听到慕容熠上山的脚步声,宁博厚止住笑声,摆出一副慈祥的神色来:“熠儿,你来了,让为师看看你今日练功的成果。”
慕容熠刚刚站定,宁博厚的右掌就按住他的天池穴,开始运功往外吸收功力。
“咦?怎么没有了?”
宁博厚阴翳的眼神蓦地扫向慕容熠,“熠儿,你今晚没有按照师父说的去做?”
慕容熠挺起胸膛运起内劲,“嘭”的一声,把宁博厚的右掌弹出老远,身体猛地往后退去,直到抵达至后面一人粗的树身。
“师父,什么没有了?徒儿怎么听不懂?”
宁博厚压制住心中的不满与恐慌,摆出严师的姿态:“熠儿,为师让你今晚吸取阴年阴月阴日处子血,再行练功三个周天。你是否没有按照师父跟你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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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幽暗的眸光如星辰低垂,“师父,徒儿今日不知为何,闻不得血腥味。”
“这么说了,你是没有把那个林七七的鲜血给喝了?”
慕容熠垂手站立在原地,墨黑的双眸平静地望向宁博厚不语。
你让本王以成亲为名,月圆之夜生喝人血,练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
昊天神功明明是部地阶功法,你为何要骗本王说是玄阶功法?
宁博厚揉了揉火辣辣的右掌心,眉头紧蹙,“熠儿,这次就算了,已经过了最佳练功时间。下个月的月圆之夜,你可千万不要再出纰漏,一定要在入夜之前喝下新鲜的处子血。”
慕容熠薄唇上挑泛着邪气妖冶的笑容,“师父,本王不想再成为喝人血的怪物,而且,喝的还是本王新婚妻子的鲜血。”
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外面都把本王传成什么样,克妻,杀人狂魔,这些不都是你们俩的功劳。
慕容熠未成婚之前,在帝都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不知有多少闺阁千金仰慕于他,暗地里托人找关系把仕女图(自画像)送到他的书案上。
那些没有背景后台的妙龄女子,则纷纷跟王府里的下人打探他的出行路线,以期来个浪漫的偶遇。
才子佳人,天偶佳成!
可自从第一任王妃进门之后,当晚就死于非命(血尽人亡),帝都就传出各种流言蜚语,都是关于他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