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后的郝云飞却没有感受到意想中的碰撞感。
“小心!”郝云飞大声提醒。
原来怪鼠在即将撞上盾牌时,并没有用身体撞击,而是前爪在木板上一抓,后腿也蹬在盾牌上,居然顺势跃过了盾牌的遮挡。
半空中的怪鼠,锐利的爪子前伸,犹如张开的锋利刀刃划破空气,没有选择攻击郝云飞,而是抓向了挑衅过它的农夫三拳。
呵,还挺记仇!
然而低等魔兽终归还是一只畜生,飞在空中的它,也不可能读懂农夫三拳那嘴角翘起的一丝嘲讽。
农夫三拳双手持剑,没有采用劈砍的方式,而是用那被砍断的断面,瞄准怪鼠张开的嘴巴准狠狠地扎了过去。
虽然那怪鼠在看到农夫三拳断剑刺来的一瞬间,惊觉地扭动身体想躲开,但电光石火之间,在惯性地作用下根本来不及闪避。
“吱——!”
一声凄厉的叫声在废墟中回荡。
那根半截断剑犹如一杆标枪,狠狠地从怪鼠嘴部扎入,并从后脑穿了出来。
好强!不愧是世界级的游戏大神!!
骑猪骑驴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被农夫三拳这套行云流水地动作给怔住了。
“哎呀——!”
又是一声惨叫,这次是郝云飞嘴中传出。
原来怪鼠虽被断剑刺穿头部,但并未瞬间死去,仍被吊在断剑上挣扎了几下,而其下方,正是弓着背举着木板的郝云飞。
这几下挣扎,怪鼠的后爪顿时在郝云飞的背上给来了四道半尺长的爪印,顿时将郝云飞干翻趴在地上,背部血流不止。
农夫三拳将剑用力从死掉的怪鼠头上拔出,偏头看着郝云飞背上流血的伤口,问道:“怎么样?疼吗?是什么感觉?”
听到前两句,郝云飞还在感慨,女玩家就是好,还会关心人,结果最后一句就来了个暴击。
骑猪骑驴两人也迅速围了上来。
“挖土的,赶紧说说,受伤是什么感觉,真实吗?”
“靠,你们自己来试试。”郝云飞发泄了一句,然后仔细感受起来。
“还真有点不一样,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背部受伤的位置,连大致的范围也能感受到,但痛觉方面,我估计游戏应该是有一个保护阈值,疼是真的疼,但又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怎么说呢?被撞了或摔了擦破皮那种知道吧,就像那种火辣辣的疼。”
“好啦,好啦,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出发回去,再来只怪我们可就顶不住了。”农夫三拳招呼着,然后说道:“顺便我们还可以看看受伤对角色行动的影响,不止血是否会一直流血致死等情况。”
刚爬起来的郝云飞听到这话,气得连扔掉的树枝都不去捡了,直接就向废墟外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黄蜂尾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