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姜榆罔是当朝太子,他出面相邀不得,龙中堂再做邀请,似乎有僭越之嫌。
二来,即便龙中堂瞒着姜榆罔诚心相邀,牧娃能不能应允尚且不说,即便应允,以后如何面对太子?
三来,龙中堂忽又想起他本身便是梦中过客,何必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而空费心神呢?
于是,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压住心中冲动,满怀遗憾地辞别牧娃,紧随姜榆罔走出老远,眼见姜丽邛还在不时张望,不由触动心中惆怅,轻声吟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
离合聚散本是缘。
贫贱富贵何足虑?
黄粱梦醒皆惘然。”
“咦?”姜丽邛听的真切,不由瞪大双眼,盯着龙中堂惊奇道:“敖继,你在念咒呀?”
“没有啊。”龙中堂有些不好意思,轻笑道:“打油两句诗歌而已。”
“诗歌?打油?”丽邛瞪大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更加好奇地追问道:“在哪儿呢?没有器皿啊!”
“不是,那个……”
龙中堂一愕,顿时醒悟过来——有史可查的最早古诗,不过起源于西周,生活在炎黄时期的姜丽邛,怎能知道诗词是什么东西呢?
可是,龙中堂虽然从小写诗词作歌赋,却只知道依葫芦画瓢,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更不知如何三言两语便为“诗词”做个完善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