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怎么就不懂他们的苦心呢。

见她不答话，一位夫人诧异道：“啊，方夫人，你不会没有“忆山河”吧？”

小主，

方夫人攥紧了手指，指节泛白。

“那‘醉青花’呢，也没有吗？”

方夫人脸色又白了几分。

“‘梦丝绸’也没有吗，不会吧？”

一句句追问，如同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拍在方夫人的脸上。

她没有，她一只都没有。

方家在这个富豪圈子，本来就是末流，这些富太太们都买不到的手表，她怎么会买到。

“我……”

方夫人只觉得嗓子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他夫人们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视。

果然啊，那个养子和方家彻底断了关系。

慕夫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晦暗。

若是阮唐不认方家，那他们和方家的联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走了。”

方夫人拿着包，准备离开。

“等等，蕙兰……”

慕夫人叫住她。

方夫人回头看她，慕夫人笑着道：“我们一起吧。”

和其他夫人告了别，她与方夫人一同离开。

两人坐的是慕家的车，路上，方夫人几次欲言又止。

看出她有话要说，慕夫人道：“蕙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方夫人抿了抿唇：“沁芝，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叫我来的。”

慕夫人眼皮动了动，倒是没蠢到底。

不过她怎么可能承认，“蕙兰，你这么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