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宫内,文贵妃-白炫逸得知此事,气的心疼。
“他竟要了皇上四次,这还是午睡呢,他也不知怜惜点儿皇上的身子。”
陈列叹气:“侧君,后宫的侧君们都憋了这么久了,武嫔侧君他肯定激动啊。”
莫言也是一脸讪笑:“是啊,侧君,反正您不久也会与皇上……也不急这一时嘛,发不了到时候也要皇上四次,这不就公平了嘛。”
文贵妃-白炫逸气急:“本宫说的是这回事嘛,你们这么蠢,怎会理解本宫心里的想法。”
陈列一脸尴尬:“不是次数原因嘛,那是什么。”
文贵妃-白炫逸不说话了,他这两个手下当真是气气他了。
莫言突然惊讶道:“侧君,你该不会是吃醋皇上出月子第一个不是您侍寝吧。”
被戳中心事的文贵妃-白炫逸突然一愣,他表现的有那般明显嘛,竟一下就猜到了。
陈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侧君今儿个怪怪的,感情是因武嫔侧君抢先侍寝。”
莫言叹气:“侧君,您也不可能每次都霸占皇上吧,毕竟后宫如今可是有七十多位侧君呢,您也得给大家一个机会不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信不信本宫罚你这个月俸。”
见他急了,莫言连忙开口:“奴才不说了,请侧君恕罪。”
等莫言闭了嘴,陈列也赶忙闭嘴,以免祸从口出,正殿一下安静下来,空气也一下凝固起来,三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说话。
文贵妃-白炫逸气了两个时辰,得知皇上把武嫔-朱武留下,他心里更气了,晚膳甚至都没胃口享用,直接让人取消。
椒兰殿的书妃-高子豪得知后,在自个宫里笑的不行。
“竟气的晚膳都不吃了,这文贵妃当了父君咋还那般爱吃醋。”
高兴道无语叹气,都火烧眉毛了,他家侧君竟还如此淡定。
“侧君,这明日您要不也去缠着皇上。”
“你当皇上不会累不是,后日吧。”
更沉稳一些的李宁波道:“可您不怕其他侧君们先行动?”
“皇上想宠幸谁,那是皇上的自由,不过你说的倒也有理,本宫是该有所表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