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不卫生,容易让伤口感染发炎,二是不易愈合。
然后法照伸手一摸,嚯!
都硬了!
这家伙是流了多少血,身上衣服都给透的梆硬梆硬。
他在心中默念一声佛号:施主,得罪了,救命要紧,别怪小僧下手重了。
从背着的箱笼上层翻出一把小刀,顺着衣角纹路一点点割开。
中间偶尔遇到黏着的血肉,他就从水囊里倒出点水,缓缓化开。
折腾了好一会,总算是将那外套给除掉。
再摸出伤药,一点点均匀涂抹在已经外露的伤口处。
就当他在思虑用什么东西包扎伤口的时候,却发现这病人上半身裹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条。
法照大喜,不用拆自己本就脏破的衣裳了。
他当即就解了布条子。
才拆没两圈,可能是药起了效果,也可能是回光返了照,躺在地上的伤者,在这时幽幽转醒过来,就看着一个头戴斗笠,身形猥琐的黑影在那拆裹胸!
沐清真那是又急又气,可失血过多加上寒冷僵硬,让她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往下流,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
世间怎会有如此猥琐下流之人!
她运气浑身气力,总算是从喉咙尖尖里挤出了一个字:“淫……”
话音刚出,一只大手就捂住口鼻。
“别说话,有人来了,忍不住也得忍。”
什么叫忍不住也得忍?!
沐清真急火攻心,嘎嘣一下。
又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