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维莱斯回道。

紧接着,维莱斯迅速转头,目光如炬地望向帕米埃,说道:“那些基金会毒虫所行的龌龊之事,柏林以东已通过文本传予你了,烦请将那些情节恶劣的证据整理后交与我,多谢。”

帕米埃的语气庄重,犹如洪钟一般回答道:“对于那些毒虫,施以惩戒乃是当务之急,整理那些严重违反律法的证据,于我而言,本就是分内之事。”

“嗯,有劳了。”

随后,维莱斯撑着下巴,目光如鹰隼般盯着坦南特说道:“这段时间,就有劳您去协助外交事宜喽。当然,我向您保证,外交任务完成后,只要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干扰您的自由生活。”

坦南特无奈地笑了一声,便欣然应允了。

对于维莱斯,坦南特也算是略知一二了。

他说自己有底线的时候,那可真是凤毛麟角;可一旦说到自己没底线,那简直就是缺德操作的新高度,就好比现在,因为坦南特发现,维莱斯向自己人,又或者说是非常熟悉的人保证时,能说到做到的,都会用“您”来尊称,反之用“你”时,那可就如同赌硬币落地时朝向正中间的概率一般渺茫了。

此时维莱斯看向墙上的时钟心中默念道:“我们终会相认,妹妹,不过见面后我一定要好好揉揉你的脸”

想到这维莱斯不禁面露笑意,宣布着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