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一个男子,都在意女子的第一次,在意第一次有没有落红。
三夫人她们……跟毁了小姐有什么区别。
谁知何洛梅听了,挑眉,“她不都已经许好婚事要嫁人为妇了么?昨日雍州那户人家来找祖母提亲,应允之后便回雍州打点一切了,想来过不久便要来迎娶你们家小姐。”
“再者说了,雍州那小门小户都不在意你家姑娘眼下的稀碎名声,难不成在乎她新婚夜是不是第一次么!”
一时间,屋里头爆发出了声轻笑声。
春绿愤怒地抬头,但碍于对方是当家主母,只好死死地咬着唇。
她只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有能力一点!……这样就能护着小姐了。
何洛梅手指弯着,掩去嘴唇一丝嘲弄的笑意。
一个女人未来的初夜被拿在明面上嘲谑取笑,如此不受尊重,自然是好笑的。
谢易墨微笑,就连谢宜温也笑了。
文菁菁这时也低低地掩唇笑。
何洛梅这时看向了一侧的嫡长孙。
“凌儿,你如何看?”
“此事我已与你三叔,已经几个族老商议过了,为今之计,只有这个法子能证明阮表姑娘的清白。”
阮凝玉无依无靠的,就算验身会有辱她姑娘家的名声,也不甚要紧。
有家中长老施压,何洛梅不怕谢凌不同意。
何况,谢凌与这位表姑娘也并无交集,感情极浅,阮凝玉还是个品德败坏的人,是向来恪守礼教的谢凌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她倒是不觉得谢凌为生起怜悯心。
一直神态淡淡的阮凝玉也看向了座席上的谢凌。
他坐在谢府雕梁画栋的正厅里,一身雪青色衣袍也难掩纡青拖紫的气度。
她很快听到他那道清冷的声音。
“便听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