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启程赶回飞鱼山庄,向你们师父禀报此事!”
坐在凳子上的宋晚灯和叶楚甚,闻言见状,当即起身告退道:“二位,今晚多有打搅,抱歉了!告辞!”
李布衣和赵轩见状,也连忙抱拳说道:“告辞!”
随后,便见宋晚灯和叶楚甚二人,齐齐离开了李布衣的房间。
待宋晚灯和叶楚甚离开后,只听赵轩出声问道:“李兄,你真的不打算插手心魔的事!?”
听到这话的李布衣,摇了摇头道:“我一个不黑不白的人,还是不要掺和到这些事情中去。”
说到这里的李布衣,只见他一脸惊疑地看着赵轩,问道:“怎么,赵兄有兴趣掺和进黑白两道的金印大战!?”
听到这话的赵轩,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人最怕麻烦了,所以遇到像金印大战这种事,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说到这里的赵轩,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求死大师,说道:“不过,求死大师就难说了……”
听到这话的李布衣,自然知道赵轩话里意思,只好轻叹一声道:“我会看好他的!”
赵轩闻言点头说道:“目前也只有这样了,期望大师他不要,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就在赵轩和李布衣二人,在屋中交谈之时,只见刚从李布衣房间出来的宋晚灯和叶楚甚二人,迎面碰见了前来寻他们二人的叶梦色和沈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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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只见叶梦色一脸焦急地对宋晚灯和叶楚甚,招呼道:“大师兄,二师兄!”
宋晚灯闻言见状,当即出声问道:“什么事,这么紧张!?”
叶梦色闻言答道:“括苍、雁荡跟黄山三派弟子,非常不满,说一定要见大师兄!”
听到这话的叶楚甚,连忙问道:“究竟什么事!?”
不待叶楚甚的话音落下,只见站在叶梦色身旁的沈绛红,出声回应道:“他们几派私底下商量过了。”
“说先前的几位前辈,在飞鱼山庄的山脚下被人暗杀,是我们飞鱼山庄的人,保护不力。”
“非要见爹,要求有个交代!”
听到这话的宋晚灯,拿出大师兄的派头,对三人说道:“大家都是白道中人,应该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