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王文宾出局,霍随把气锤交到他老婆手里。
女人一锤下去,王文宾闷哼一声,脸色憋得青紫。
“我没用力啊宾子,你……”王文宾老婆不受控制地抡起气锤,重拳出击,拳拳到肾。
且可着一个肾打。
她没用力,耐不住气锤里灌满了精神力,每一下都像实锤。
受刑完毕,王文宾申请上厕所。
霍随允了。
王文宾在马桶跟前站了半天,发现尿不出来,以为是太过紧张,又试了试,腰部疼痛难忍。
低头一看,便血了!
他慌了,不过是橡皮锤打了下而已,不至于吧??
得跑!
厕所窗户对着一片田地,翻下去就能悄无声息跑路。
卧室里游戏继续,第二轮是淘汰者安全,抢到板凳的八个人,两两一组互殴。
“这不公平!抢到的怎么还有惩罚?”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继续。”霍随坐在窗沿上,慵懒道:“否则我亲自动手。”
一听这话,几个人逮着对方最脆弱的部位打,一边打一边按霍随说的,交代过去犯下的罪行。
“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
“婶子,得罪了!”
“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最后,游戏结束,王志远抢到唯一的板凳赢了。
“我赢了,不用惩罚了吧。”
霍随面上浮起笑意:“书记儿子是吧,自然有特权,特意给你留了彩蛋的。”
他的蛋,被踩碎了。
在厕所里听到惨烈叫声的王志宾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又回到了客厅。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很快天就黑了。
新婚夜,期待了一天的王普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
整个新房一片狼藉,血迹,鞭炮皮,破布条,熏得黢黑的墙壁……他打扫了大半夜。
别说新婚夜了,完全是魔鬼之夜。
王普累瘫在沙发上。
霍随睡到日上三竿,被天降老登吵醒。
村子有喜事一般全家都要到,这个三叔公在路上耽误了。
刚到王家村就听说了王家媳妇脚踢宾客拳打公婆的事,打定主意要让霍随跪祠堂。
他一大早就来到王家。
“还是我不在,要是我在,你媳妇保证服服帖帖。哼,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