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的唇瓣时,郝禾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一下他淤青的嘴角,“你这里怎么了?”
“呀~痛!”柏年被戳痛,力道一松,郝禾安全着地。
柏年捂着受伤的嘴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郝禾忍俊不禁地说:“还有人敢动手打你?不要命了?”
合着这女人昨晚还真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柏年不悦地问:“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郝禾眼珠子转了转,脑袋在快速运转:不会是我昨晚喝醉酒了打的他吧?
下意识地像避瘟神一样离他远远的,摆手道:“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个不关她事,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柏年勾了勾唇,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坐下来吃饭!”
郝禾不想刚刚的一幕重演,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