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臭美!”郝运话音一落就被郝禾打了一下肩膀。
杨一帆将两人的打闹看在了眼里,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们俩关系真好!”
郝运嘴欠地说:“她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跑了,能不好吗?”
“让你胡说八道!”郝禾抬手打他,郝运躲开。
郝禾笑里带着点羞涩地说:“师兄,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和亲兄妹一样,平时打打闹闹惯了,让你见笑了。”
“不会,这样挺好的。”杨一帆的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既治愈又温暖。
吃完中午饭后,郝禾和杨一帆便启程返回江都。
在车厢内,杨一帆犹豫了多时,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禾禾,你和柏年......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郝禾一怔,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他:她在柏年的公司上班。
“师兄,对不起呀,我还没跟你说,我其实现在在柏年的公司上班。”
“不过,”郝禾举起手来,“我和他之间只是普通的上下级的关系!”
郝禾这句话听似是在解释,但更像是在警醒自己。
杨一帆听了,感觉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嘴角噙笑地说:“还有挺长的路才到江都,你困了就睡一会。”
“好!”郝禾转头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因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达君悦府的楼下。
郝禾坐正,伸了伸懒腰,“这么快就到了。”
杨一帆下车,很是绅士地帮她打开车门,还俯身帮她解安全带,微扶着她的手下车。
刚睡醒的郝禾有点懵,“师兄,我自己来就好。”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
杨一帆轻轻地摸了摸郝禾的头,“禾禾,今天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郝禾条件反射地微微缩了缩脖子,“好的,师兄,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辛苦你了。”
“好,土壤测试的结果出来,我告诉你。”
“嗯,谢谢师兄,改天我请你吃饭。”
杨一帆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迈着不舍的脚步上车,离开。
郝禾望着车子驶远了才抬步进楼。
而这看似难分难舍的一幕刚好落入了柏年的眼中。
他冷眸望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侧头哼笑一声,手握着方向盘,因用力而指节泛白,脚踩下油门,车子“咻”一声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