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双眼迷离地望着似醉非醉的郝禾,此刻的她风情万种,“你觉得呢?”
转而看似轻松却神情凝重地说:“如果我们的孩子……”
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晦涩,“应该有乐乐这么大了吧?”
郝禾心尖颤了颤,柏年果然还是为了孩子而来,不能让他知道乐乐的存在,扯出一抹笑,“可惜,我们与他无缘。”
话落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禾禾,当初……”柏年想问郝禾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想知道她收到的是什么文件。
被郝禾打断了,“很晚了,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起身欲走去洗手间,被柏年拉住她的手,“我们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
郝禾反问道:“都过去了,谈了又能改变什么吗?”
挣开柏年的手走向洗手间。
“你现在过得开心吗?”柏年沉声问。
郝禾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淡淡地说:“我过得很好!”
“很好……”柏年眸光沉了沉,无力地将酒杯放回到桌面。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相对无言。
郝禾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柏年躺在沙发上,彻夜难眠。
清晨,郝禾在海浪声中醒来,发现柏年已经不在房间了。
待她从洗手间里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柏年正坐在茶几前摆放着端上来的早餐,招呼她说:“早上好!过来吃早餐吧。”
“昨晚喝了酒,喝点白粥暖暖胃。”柏年说着拿碗装了一碗白粥放在她的前面。
“谢谢!”郝禾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今天天气已经好了,等一下我们就出发回去。”
“嗯!”郝禾应着。
柏年优雅地吃着早餐,“你起稿的画基本上都没问题了,接下来的工作,公司会有相应部门的同事对接和跟进。”
既然知道郝禾一切都好,他是时候回国了。
郝禾动作一顿,柏年这是要离开了吗?怎么心里隐隐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