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把大爷知道的跟大家讲了出来,大家疑惑,向北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方俊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竟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她到底懂不懂法?”
南依梦问,“越哥,向北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黄越摆手,“这个大爷不知道。”
堂屋里,向北看到了勇志,意识慢慢回笼,握着勇志的手无声的抽泣着,像是在无声的发泄着。
勇志蹲下了身体,默默的看着他。
大爷很是热心肠,“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厨房给你们做。”
黄越道,“大爷,我跟你一起去。”
南依梦把海鱼提给了黄越,“越哥,这个鱼做法简单,清蒸就行。”
黄越接过海鱼,“知道。”
邹以柯和林然进了堂屋,用手轻轻的拍向北的背给他顺气。
看他发泄的差不多了,林然蹲了下来,“北哥,人生那么长,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生和死都扛过来了,这一点小挫折,又算的了什么,我们陪着你,咬咬牙就过了!”
向北沉默不语,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膝盖,仿佛很是痛苦的样子。
南依梦似乎理解到了他的痛处,慢慢的走了过来。
拉了拉邹以柯的胳膊,邹以柯会意,跟她走到了一边,她小声说道,“邹以柯,向北他不能站起来了,因为这个事情,他一定受了很多气。他老婆肯定因为这个事情,没有少用言语辱骂他,一会儿你过去,问问他老婆去哪里了?问的时候,注意点,他的自尊心不能再受伤害了!”
“哦,对了,你告诉他,他的腿可以站起来,我们先给他点希望,这样问问题顺利些。”
邹以柯微微点头,“小只,谢谢你,我知道了!”
林然还在继续劝慰向北,邹以柯走了过来,向北没有刚刚那么大的抵触情绪了。
邹以柯蹲了下来,“北哥,振作起来,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回南城治腿。”
向北知道邹以柯是在安慰他,“小柯,我的腿,我的腿好不了了,别白费功夫了。
你们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我哪里都不去。”
“北哥,别说负气的话,都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能站起来。”邹以柯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