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就习惯了。
——
车内。
虞婳跟容砚之坐在一起,一言不发,觉得周围寒冷而又凛冽,身体几度哆嗦。
不是怕的,是冷的。
容砚之坐在她身边,犹如行走的空调。
周烁车开的有点慢,虞婳觉得磨叽,喊他开快点。
早点死挺好的。
容砚之一句话没说,从坐进车里起,颀长的眼眸就是微阖的。
这人,哪怕是阖着眼眸,都带着一种睥睨凡人的姿态,着实叫人讨厌。
水榭庄园。
容墨并不知道虞婳还活着,他不久前从老宅得知,自己母亲可能死在了烈火里便一直在哭。
管家王叔站在一旁安慰,无济于事。
容墨哭了不知道多久,精力终于告罄,被佣人哄着睡着了。
虞婳从车上下来,看着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水榭庄园,有些浑浑噩噩,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被抓回来了。
容砚之不是在国外出差么?
出差回来了?
就算出差回来了,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时间内,查到她会去偷渡,甚至连她偷渡船的地点都知道在哪……
真够厉害的啊。
……
虞婳被人带到了水榭庄园的地下室内。
一路上她平静的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虞婳想起了上一世,容砚之为了惩罚她害容墨受伤,让人挑断她脚筋、手筋,喂各种毒药。
毒药还毒不死人,只能令人感觉到痛不欲生。
脚筋挑断的疼,和毒药侵蚀入骨的疼结合在一起——
不得不说,挺爽。
但当时,容墨确实是因为她,被火灼烧的不轻,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所以被折磨,她认了。
何况容砚之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