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虞婳果断拒绝。
容砚之嗤了声,没再问下去。
这女人嘴严实的很,想从她嘴里撬出她不想说的事,难如登天。
虞婳的手腕和脚,被容砚之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好丑。”虞婳评价了句,“你是真不会包扎。”
容砚之扯了扯唇角,看她一眼。
眼底的侵略性很强。
就像是在看一件势在必得的商品。
虞婳微笑,气焰丝毫不弱,“容家人都以为我死了,我明天要不要回容家一趟,解释解释?”
总不能真让大家以为她死了吧。
容砚之看着她身上的伤,呼吸有些沉,都这样了,她还是在想着找机会逃么?
“不用,你待在家就行。”容砚之淡道。
“……”
虞婳一下就猜透了容砚之在想什么,轻笑一声,“你在担心我会逃跑?”
容砚之缄默不言。
喉结滚动了下,起身,显然不想跟她多说,“睡吧。”
见他要离开房间。
虞婳起身拉住了他手腕,“容砚之——”
容砚之愣了愣。
虞婳微笑,“你会做饭吗?”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容砚之语气不悦。
“没,我就是饿了。”她揉了揉饿扁的肚子,说:“你要是会做饭的话,给我做顿饭吧,好吗?我想吃你做的饭。”
“水榭庄园有厨师,要吃,自己让厨师去做。”
他冰冷地回复完,抽出手就要走。
却听虞婳委屈地说:“还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一顿饭呢。”
“听说小孩生病,父母会变着法做好吃的哄小孩,我现在受伤了,也想吃亲人做的饭……”
容砚之觉得可笑,“你回虞家那一年,没吃过父母做的饭?”
虞婳耸耸肩,“有啊,虞江月过生日时,他们会亲自下厨做长寿面,连带我那份一起做了,但却不是特意为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