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就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可又没办法,所以只能不停的激怒容砚之,让他受不了她,最好别回家。
但容砚之从不惯着她,她骂他,他就折磨她。
人家是相爱相杀,他俩只有相杀,没有相爱。
她是恶女,他是恶男,两个都不是啥好货色。
而这一世,她没再骂过他了,对他态度也还挺好,他居然说她胆子变大了?
她不就是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吹个头发吗?
虞婳懒得说什么,插上吹风机电源自己自顾自地吹了起来。
将头发吹干后,虞婳上床躺下,关灯睡觉。
也不管坐在沙发上的容砚之,全程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
虞婳今天挺累的,因此很快入了睡,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她梦到了久违的场景。
那里昏暗、血腥。
充满了杀戮。
她变回了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和另一只困兽厮杀。
台上是各种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作为困兽的她,不过一滩烂泥。
一个声音再说:适者生存,弱者淘汰——
生死竞技场里,淘汰,代表消亡。
然后是千千万万个声音,他们是高傲的贵族们,口吻充满蔑视:
“你们压谁赢?”
“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啊,那小姑娘才几岁啊,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方,真是可怜啊……”
“天,那小丫头竟然反杀了,我本以为今日是她死期呢!简直不可思议!”
-
画面一转,虞婳和各种肮脏不堪的人混在一起抢夺食物,他们都是给贵族提供乐子的低贱者,被卖到J国这个可怕的国度。
J国,无法律,无规则,富人的天堂,穷鬼的地狱,而他们,连穷鬼都够不上,见到富人养的宠物都得毫无尊严地跪下顺毛。
他们都害怕被挑中去生死竞技场上,供人取乐,毕竟九死一生,两败俱伤,自愈能力强的人能活下来,差的会死在擂台上。
“数字九,该你上场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