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啊,再不行辛苦点,坐高铁。”
虞婳踹了他一脚,“真有那么容易,我找你来干什么?”
逢临疼的咬牙,脑筋一转,“难道是容砚之不让你走?那这简单,你偷渡啊!”
虞婳似笑非笑,眯眼,“你猜我有没有试过呢?”
逢临:“……”
是哦,他能想到的办法,她也一定能想出来。
正常的出境和偷渡都不行,那真找不到出国的办法了。
“你跟容砚之关系好吗?”虞婳问。
逢临耸耸肩,放下茶杯,评价道:“就那样吧,这小子属于谁也不信任的那种,而且脑子特聪明,我跟他唯一的交集也就是……”
视线落到虞婳身上,“给他制毒,让你喝。”
“不过我发誓,我当时真不知道他老婆是你,我也想不到你会跟他结婚啊!”
要不然他哪儿会给阿九下药啊。
现在被她下回来,也活该,他认。
虞婳:“我不怪你,毕竟你是给他办事的。现在我烦的是,他不让我走。”
“A国这么大地方,都在他管辖内,他一个顶级财阀,家族底蕴强大到不可想象,连总统都拿他无法,你孤身一人,本事再大也难逃。”
说到这儿,逢临停了下,问出自己疑惑,“你为什么会嫁给他?”
虞婳垂眸,睫毛颤了下,吐出一口气,无奈道:“因为犯病。”
犯了重感情的病。
她很后悔,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会回头望,只会往前走,哪怕前方路途枪林弹雨。
“阿九也会犯病?”逢临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什么病?严不严重?”
虞婳瞪了他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找他帮忙这个办法,行不行得通。
这人跟没脑筋似的。
除了会制药,一无是处。
逢临被虞婳的眼神看的心虚,缩起肩膀道:“阿九,其实容砚之这人,坏是坏了点,但他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