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太危险了。
她不可能自己去犯险。
景挽拿了那么多好处,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虞婳想,她本身就是个利己的坏人,千万不要心软,不要对任何人心软。
若是景挽在容砚之面前供出了她。
那也没关系,她会让所有人和她一起死。
拼命而已。
从前在J国又不是没有往死里拼过。
只要肯拼,就会有一场翻身仗能打。
若是不拼不赌,永远只能我为鱼肉。
容墨拽了拽虞婳的袖口,“妈咪……”
小孩眼尾红了些,打了个哈欠,“我想睡觉,可以躺你身上睡会儿吗?”
虞婳心情复杂,最后嗯了一声,“好。”
容墨乖巧地躺在虞婳腿上,笑嘻嘻地闭上了眼睛。
距离水榭庄园,还有一段路程。
景挽看孩子睡了,才出声,“你对容砚之,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小主,
“就算对他没感情,对你儿子呢?”
容墨才三岁。
他很乖巧,也很聪明,更听话。
黏着虞婳时,满眼都是母亲。
可是虞婳呢?
她好像没有心,看不见这父子俩,只想自己。
虞婳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你越界了。”
景挽低垂下眸子,“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
有这样好的丈夫,孩子,家庭。
非要离婚,非要逃走。
到底为了什么?
至少在景挽看来,容砚之浑身都是闪光点,没有缺陷——
拥有得天独厚的权势,却一点不骄不躁。
矜贵,绅士。
倒是虞婳,心眼很多。
起初她也觉得虞婳应该是有苦衷,现如今,只觉得她自私自利,只会为自己未雨绸缪。
为什么逢先生那样善良的人,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虞婳:“奇怪?有什么可奇怪?”
“你觉得容砚之很好,确实,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对你自然好。”
对她感兴趣吗?呵呵。
旁观者清吧。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