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从容砚之手里夺回那罐蛇,跟护宝贝似的。
这让容砚之很不爽。
不是说不喜欢容砚熙?
呵,容砚熙送的一条蛇就让她这么爱护?
容砚之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但还是隐忍了下来,坐在她身边,盯着那罐东西,想狠狠砸碎掉。
“做什么用的?”容砚之淡道。
虞婳缄默半晌,说:“这玩意,你别小看它,它可以是毒药,也可以是解药,不过现在还在制作当中,你不要乱碰。”
容砚之敛眸,“你喜欢这条蛇?是因为它能制药?”
虞婳理所当然,“不然呢?我喜欢它啥?”
容砚之脸色温和不少,锐利的黑眸在一瞬间变得柔和缱绻——
嘴角不自觉上扬,轻哂一声,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虞婳觉得容砚之有病,突然笑的那么荡漾做什么?
容砚之眸色淡淡,“你喜欢蛇,我可以送你很多条,一句话的事。”
没必要收容砚熙的。
虞婳摆摆手,“品种不一样啦,这种蛇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要天时地利人和。”
“它是最适合做成药材的,毒性能挥发到最强,同时,它也能解任何伤痛,药到病除。”
就是有风险。
这种法子只有古人用。
现在的人,看中医的都很少了,更别说了解这些玩意。
容砚之眼底闪过欣赏,薄唇轻掀,“你懂的很多。”
虞婳:“出门在外,什么都要稍微懂一些,才不至于受伤。”
容砚之没再说什么。
虞婳将蛇罐放回医药箱,盖上,然后躺床上休息。
不多时,感觉身后传来温暖气息,腰被对方轻轻揽入怀中。
肩膀感觉到被他下巴抵住。
如此暧昧的气氛……
虞婳不自在地想要抽离,却被禁锢的更紧。
“容砚之……”
“嗯,我在。”他说。
虞婳呼吸放轻,看着自己指尖被容砚之强硬戴上的钻戒,红的夺目耀眼。
好像世间光辉,都驻留在钻石内部。
美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