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容砚之,疑心病重,聪明的跟正常人不在一个涂层,她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能分辨出是否真实。
如今他,似乎慢慢没有了自己的判断。
虞婳知道现在是个好时机。
趁着现在他没有那么多理智的时候,实行自己计划。
要不然过段时间,不,都不用过段时间,最多几天,他就不好忽悠了。
虞婳启唇道:“我太难受了。”
她抬起眸,回想起从前过去的经历,以及上一世悲催的落寞,不由自主掉了几滴泪,“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为什么一点隐私都不肯给我留?”
“任何事情,你都要刨根问底,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你这不是爱,是束缚,是不尊重。”
“至少我,从未打探过你的私生活。”
容砚之喉咙酸涩。
他倒是希望虞婳能关注他的生活啊——
每次参加某些饭局,那些老总的妻子,都会催着丈夫回家,管的跟老妈子一样。
那些老总嘴上嫌烦,但脸上洋溢的幸福骗不了人。
反观他结婚后,没有接过虞婳一个电话。
回去晚或早,她压根不在意。
他脸上表现的无所谓,实际心里很渴望那样的感觉。
他想和她好好过的……从早之前开始。
可是她太不听话了。
三天两头,跑虞家,还对他出言不逊,爱裴望爱的死去活来。
他凭什么要内耗自己,让自己痛苦?他要让虞婳跟他一样难受。
明明她只要求他一句,或者说是稍微哄哄他,就可以免受那些痛苦。
可是她偏不,偏要跟他犟。
跟他顶嘴。
记得她被毒药折磨到五脏六腑都泛着疼,也没掉一滴泪,反而变本加厉的激他,说她谁也不要,就要虞家人,就要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