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精神振奋了些,容砚之这话,搞的她在期待什么似的。
伸出手,推了推容砚之胸口,可惜硬邦邦的,推不太动。
“我没觉得你想要做什么。”
虞婳嘴硬道。
容砚之懒懒地垂着眼皮,睫毛浓密颀长,眨眼时勾人心魄,“我倒是想做什么,你身体承受不住啊。”
他盯着她胸口好一会儿。
有心疼,有无奈,还克制和隐忍。
这些情绪在他脸上展露,竟看不出多少矛盾。
尤其——碰撞在一起时令人特别的,上头。
虞婳羞赧的很,“那你起来。”
容砚之又轻轻啄了下她脸颊,笑容很是好看,“不起。”
“我都克制这么久了,以后是不是可以讨点利息?”
讨利息?
虞婳脸颊愈发的红,是有段时间没那什么。
说起来,容砚之虽然不克制,但他的身材和……
确实是极佳的。
越想越脸红,虞婳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些,一把将他推到一旁。
这才得以喘口气。
容砚之最近真是癫了!
又委屈,又撒娇,还时不时卖萌放电……这也太不符合他的行为了。
都从哪儿学的啊……
主要是他长了张那么好看的脸,但气质拥有上位者的矜贵感,这种人撒起娇,又表现出委屈的一面,反差感实在太强,又苏又撩,根本顶不住。
容砚之揉着胸口,起身,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表情里还有一副被欺负了以后的愉悦感。
死男人!
就会装装装!
“真凶。”他说完,笑了声,转身进了浴室。
虞婳:“……”变——态!
——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虞婳去了一趟边境的楼医堂,来看病的病人挺多的,尤其是大家知道鬼梦圣手重出江湖的消息,各个都从偏远地域上赶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