盹稼心头一喜,却依旧板着脸道:“大王,信陵君自上次之后,已然心灰意冷,整日只知饮酒作乐,怕是不好请。”
“还请大王.....亲自前去。”
“放肆!”
闻听此言,魏王僖瞬间炸毛了,口中怒喝道:“孤乃一国之君,岂有向臣子低头的说法,他魏无忌就算是有百般委屈,难不成那些事孤就真得坐视不理?”
盹稼沉默不语,目光直视魏王僖,一副你若不去那便没法子的作态。
魏王僖心头杀念丛生,这一刻,他不仅对魏无忌起了杀心,也对眼前盹稼起了杀心。
恨不得...将这落了自己面皮的盹稼碎尸万段。
他将目光看向心腹须贾,后者身体一哆嗦,连头也不敢抬,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能言善辩。
可不敢废话。
如今这个局面,谁敢乱说?
万一不成,岂不是要背上祸国殃民的谩骂?
见此,魏王僖更感孤寂失望,好半天冷静下来的他,有气无力道:“既然如此,那孤就为了魏国,放下颜面,去求求他这位臣子。”
话到此,已然毫不掩饰杀机。
甚至,他最后的这句话,也是在将来兴师问罪留个说法。
盹稼没听出来其话语中的蕴意,只顾着高兴了,“大王英明,只要信陵君出面合纵,定能解我魏国之危。”
“哼!”
魏王僖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起身,冷声道:“希望如此吧。”
盹稼等老臣互视一眼,眼底皆闪烁着不明意味之色。
魏国能走到今天,秦国是罪魁祸首,可他魏王僖就没错了吗?
如此国君,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