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又哼了几首歌,直到电话那边没了声响。
他放轻声音喊了一声,“骆卿州?卿州?”
没有回应,肯定是睡着了。
麦哲也放下了手机。
骆卿州逐渐对麦哲产生了精神依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和他通话。
但麦哲有时忙到太晚,回了酒店洗完澡就睡了。
骆卿州对麦哲的想念越发不可收拾,离开他太久太远,心里就会有很深的孤独感。
半个月后。
麦哲的新造型师问舒念安:“姐,麦哲老师明年的演唱会主题定下来了吗?
舒念安道∶“还没有,怎么了?”
“如果定下来了,我想利用空闲时间给他做符合主题的演出服。”
“你自己动手做?”
“嗯,我会做衣服。”
舒念安赞赏道:“有心了,公司已经开过一轮会议了,还得看阿哲本人的意见。等主题定下,我会告诉你的。”
麦哲似乎有意减少演出场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