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是灵帝境中期，加上两次灵帝境的攻击。

“够杀他了。”

轰！

……

“你就是白夜？”

幽冥空间，魂魄目光冷冽的看着面前的白发少年。

杀了他，自己就不用死了。

“轰——”

下一秒，对面的少年还没有回答，魂魄就已经发动了攻击。

白夜一定在其中。

所以不管是不是，只要把对面几个年轻人都杀了，白夜肯定也死了。

“轰。”

一声巨响，魂魄的攻击将白夜和雷轩等人淹没。

但是下一刻，温度骤降，巨大得寒气从白夜站立的位置开始蔓延。

“最后一颗了。”

白夜意识深处，看着自己从十字架上拔出的最后一颗冰钉，白夜叹了一口气。

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将寒气完全为自己所用。

感受到自己完全被寒气侵袭的身体、灵识，白夜眼中闪过一句鎏金色的光芒。

“轰——”

光芒散去，白夜的身影出现在魂魄和雷轩等人的视野之中。

“离开吧。”

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在雷轩和炎罗四人的耳边响起。

下一刻，身穿铠甲，手持寒渊剑的白夜出现在魂魄面前，一剑斩出。

轰！

“居然！”

挡下白夜突然斩出的攻击，魂魄的脸色微变。

白夜身上的灵力波动已经从灵渊境暴涨到了灵尊境。

甚至，魂魄能够感觉到，白夜的灵力还在增强。

“以防意外，得速战速决。”

“轰——”

……

“走吧，我们帮不上忙的。”

看着白夜和魂魄战作一团，一直在巨石祭坛下守着的金蝉子和柳化元来到两人身边，说道。

“你有没有感觉，白夜圣子刚才变了。”

闻言，炎罗回过神，点了点头。

但是，紧接着炎罗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同样出神的雷轩。

“是变了。”

此时的雷轩也回过神，只是雷轩看向白夜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担忧。

那不只是穿上铠甲和握着长剑的变化。

想起白夜眼睛睁开后散发的鎏金色光芒，雷轩的眉头微微一皱。

那眼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冷漠，而是……

“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