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就是围绕着这个特殊的辨识法展开的,故事的主角是一个不幸的女孩,因为她的不幸镇民们将她当成魔女来怀疑,教会的牧师和审判官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判决,故事从头到尾都是以不幸女孩的视角展开的,镇民们私底下坚信她是魔女,并且用自己的方法来贯彻正义,对她实施了许多过分与暴力的行为来试探她是不是魔女,而不幸的女孩对这些施暴永远都在逆来顺受,默默忍耐。
她没有办法反抗这些施暴者,除了她的母亲以外没有人愿意帮她,也没有人愿意站在她这一边,最后就连母亲都保护不了她,只能看着暴力行为愈演愈烈的镇民动用私刑将她送上火刑架。
真是一个令人不快的故事亚历克斯皱了皱眉,这个故事从头到尾都让他感觉十分不快,吴铭与他的感想也差不了太多,那故事的结局呢?
老板娘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而在故事的最后这个不幸的魔女终于露出了丑恶的一面,她使用魔法诅咒整个小镇的人永远都别想获得幸福,诅咒他们将会永远被魔女的不幸与灾祸困扰,并且永远无法逃离这个镇子,到死灵魂都会被束缚在这一片土地上,直到小镇毁灭,魔女的诅咒断绝才能获得安息。
听完这反转惊人的故事之后奥托彻底陷入呆滞的状态,他张大嘴巴表情连连变幻,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吴铭和亚历克斯也不约而同陷入沉默,很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接下来我准备和奥托去拜访一下镇上的镇医,看看昨晚那些昏迷的人醒过来没有。一段时间后,吃完早餐的几人站在酒馆门口,亚历克斯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眼中带着些许询问之意看向吴铭和全程默不作声的齐格非,老弟你们真的不一起去吗?
我们就算了吴铭回绝了亚历克斯的提议,我这边稍微有件事情需要确认,顺便在镇子里找找看另一个外乡人的踪迹,你们先去吧,等会中午直接在教堂汇合。
亚历克斯见他这么说也不强求,点点头就把奥托拉着离开:好,那我们中午见。
中午见。
老板娘这时刚刚打扫完店内的卫生,摇摇晃晃走到店门口用抹布擦着手:小哥你们待会也要出去吗?
嗯,等会准备出去一趟吴铭随口回答着,可话刚说到一半他又一次感觉到了令人熟悉的注视感,不由自主转过头看向了注视感投来的方向。
还是那个金栗色长发的少女,她还是穿着那一套破破旧旧、打满了补丁的旧衣服,浆洗到有些发白的红裙,站在小镇街道的拐角处怯生生露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吴铭这边,不过这次她没有立刻转头就跑,亮晶晶的双眼中充满了困惑,但吴铭能看得出来对方那困惑的视线中还隐隐带着些许恐惧和不安。
妮娜?
吴铭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闪过的名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嗯?或许是注意到他的怪异举动,老板娘发出一声带着困惑的鼻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街角的少女,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噢你是在叫那个小姑娘吗?那个孩子还挺可怜的,爸爸不见了,妈妈去年也去世了,因为很多不幸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前一阵还被当成魔女,还好有个好心的外乡人把她救了下来,不然可能镇民们就对她动用私刑了吧
后面的话吴铭已经听不见了,他一步一步朝着少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