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辛,你还记得刘家祥吗?”
“刘家祥?谁啊?”
她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就是当年推你的那个男孩子。”
“怎么了,坐牢了?”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不记得他了吗?”周母听到她的问话,惊奇不已。
“我猜的。”
毕竟当初刘家祥推原主,就是因为原主撞见了他偷队上的粮食,而他偷东西的缘由则是因为赌博欠了钱。
“这次是他爹亲自把他送进去的。
他偷了家里年后准备用来建房的钱,幸好发现的及时,把钱追了回来,不然一家人辛辛苦苦攒了几年的钱,又要被他输的一分不剩。
我记得他小时候还挺乖的,成绩也不错,考上了高中,怎么长大了变成了这个样子。”
周母对此非常不理解,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得去赌?
“因为他大概率抱着以小博大,不劳而获的心理。”
“简直就是想屁吃,哪有这么好的事!
估计他爸妈对他已经完全心冷了,不然也不会毅然而然的将他送进去。”
对于这种人闻念辛不想去做任何评价,她同样理解不了,也不会去试图理解,没必要。
在队上待到初六,又去县城住了两天。
初九连同周子聪和王家慧兄妹俩一起,坐上了回京市的车。
“哎,时间过的太快了。
还没反应过来,年就过完了。”
火车慢慢行驶,周母又是百般不舍。
“我都说了让您和爸在家住一段时间,您又不住。”
现在双胞胎已经上学,周父周母每天轻省了不少,就算在老家待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我跟你爸也得上学呢。”
“又不是不可以请假。”
“不行,学费都交了,怎么能浪费。
缺课到时候跟不上大家的学习进度。”
以前没机会读书,现在老了去上老年学校,周母很是珍惜。
“你爸这个学期报了象棋课,他也不舍得缺席。”
“奶,您是不是报了跳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