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还活着，”她又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你应该很失望吧。”

“江玥，对不起，”肖彦哽咽着，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滴落在尘土中，“是我错了，我当初不该……”他顿了顿，呼吸急促，仿佛胸口压着一块巨石。

“是我不该为了皇位选择放弃你，是我害了你……”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更加汹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一旁的穆依依脸色苍白，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绝望。

原来，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用来填补肖彦心中空缺的替代品。她苦涩地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悲凉。

“我……我后悔了……”肖彦的声音哽咽，几乎泣不成声，悔恨的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双膝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跪在了楚江玥面前，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什么都不要了，这万里江山，至高无上的皇权，朕都可以拱手让人，”肖彦泣不成声，匍匐在楚江玥的马蹄之下，卑微如同尘埃。

“我只求你……，”肖彦泣不成声，紧紧抓住楚江玥的马靴，仿佛抓住的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求你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

楚江玥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马下的肖彦，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肖彦，”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得如同冬夜的寒风，“你以为，你一句‘后悔’就能抹去你犯下的罪孽吗？”

肖彦抬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江玥的声音如同冰锥，一字一句地刺入肖彦的心脏。“几十条人命啊，肖彦，你以为你下跪就能求得原谅吗？”

她轻蔑地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柳如烟见楚江玥分神，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飞身而起，五指成爪，直取楚江玥咽喉。

楚江玥眼角余光瞥见柳如烟的动作，反手一剑，寒光闪过，柳如烟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