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叫美玉的小媳妇,二十岁左右,家里的老爷们出去打工了,有次烟筒堵了,叫我过去帮忙。
夏天天热,我记得她穿了一件白色轻纱砍袖,村里人也没那么讲究,不穿胸罩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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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配合着干活,那玩意晃来晃去,可给我馋坏了。
通烟筒是个脏活,她还让我在她家洗澡,顺便还帮我把衣服给洗了,说天热,半个小时就能干,她给我做饭,让我烧火。
至今我都记得那个场景,我坐在灶洞旁边烧火,她俯身在锅边炒菜,可能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她并没有什么遮盖,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白花花的,真他娘的刺眼。
那时候我也不穿裤衩子,只穿一条别人给的二手秋裤。
许某人手活儿好,把秋裤简称短裤了。
所以一直双腿紧闭,生怕漏出什么蛛丝马迹。
也他娘的凑巧,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是大雨倾盆,村里的变压器都给干冒烟了。
美玉直起身看了眼窗外,擦汗道:“这雨真大,天也快黑了,你就在这住一宿吧。”
“大,真大。”我认真道。
“是挺大的,在这住一宿没事,你大哥没在家,有地方住。”
时至今日,那一夜的场景历历在目,下雨天一点风也没有,美玉躺在我身边,有节奏地摇着蒲扇。
呼吸和摆臂加剧了胸口的晃动,趁她睡着,我的右手无数次抬起,又被左手无情按下。
停电的雨夜,我感受到了触电般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手指尖麻到天灵盖的感觉。
此后每逢下雨阴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