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窈娇滴滴地撒娇,“大叔,你喂我好不好?”
傅司寒勾唇,“张嘴。”
他舀了一勺燕窝,喂到陆云窈的樱桃小嘴边。
陆云窈作劲上来了,故意不张嘴巴,看他怎么办。
傅司寒哪会被这点小困难打倒?
小丫头不张嘴,他便捏着她的小脸,含住她的唇,亲自把燕窝汤渡到她嘴里。
喂了两口之后,陆云窈再也受不住了,连连求饶。
“大叔,我、我自己吃吧!”
她的小脸比煮熟的虾子还红,害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谁有洁癖,不喜欢用嘴巴喂东西的?
大叔是不是把自己的洁癖给忘了?
傅司寒却爱上了这个喂她的游戏,强行用这种方法,把燕窝汤给喂完了。
陆云窈红唇微肿,覆盖着一层水光。
任谁瞧见了,都能看得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从那之后,傅司寒就找到了治小丫头的办法。
只要陆云窈耍小性子,不肯好好吃饭,傅司寒便用这个法子来“治”她。
一治一个准。
刘姨和厨房里的人说:“还是傅先生有办法,最近夫人胃口好了不少呢。”
“是啊,之前夫人不愿意吃饭,我们轮流去劝都劝不动。看来还是得傅总亲自出马。”
陆云窈正好听见这番话,想起自己被大叔吻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然后大叔趁机往她嘴里塞饭的场景。
她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逃跑似的离开了厨房门口。
简直羞死人了!
……
陆云窈鼓起勇气,重新返回校园。
虽然很多人依旧在谈论她的事情,还有人在猜测她老公是什么样的人。
但对于这些议论,陆云窈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她又没有违法,凭什么不能来上课?
李思雨挽着她的胳膊,高兴道:“幺幺,那个讨人厌的实习医生终于不在了。昨天我室友感冒,我陪她去医务室拿药,新来的医生温柔专业多了。”
“是吗?那就太好了。”
李思雨抱怨了两句:“之前那个辛月烦人得很!我来例假肚子疼,想买点止疼药,她一直推三阻四,还阴阳我在外面乱搞,得了妇科病,不然来例假不会肚子疼的。我真是服了,她是从哪个朝代爬出来的僵尸?”
来例假疼不疼,只跟个人体质有关,跟那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