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对付啊,那位老奥帝竟然想在这时候复刻,昆仑当初做的那步险棋。”托帕在听到求珍的话后,去调查了当年昆仑和公司的档案。
里面的结果都让托帕觉得不可思议,她很难想象,昆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昆仑做的现在这种地步。
“没错,他确实很有这份胆量,也正因他这份胆量,才有了今天的奥帝·艾弗法。”
“如果只有公司单独来,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红霞的到来并站我们这一边起他就已经什么做不到了。”
“托帕,拜托你打的电话有下文了吗?”翡翠在说的时候,回想起当初那个来找自己的少年。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前翡翠是这么觉得,现在翡翠也这么觉得,只是翡翠有预感,那个少年在做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有,对方答应了,人一会儿才能到场。”
“您好像有心事?”托帕看出了翡翠好像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个陈年旧案罢了。”
“它们来的正好......”翡翠跟托帕聊了聊匹诺康尼算不算优质资产和砂金的情况,在说完这些求珍走了上来。
“我的到来没有打扰到二位的决断吧?”
“没有,我们接下来正要准备下半场的会谈,您来的正是时候。”翡翠礼貌的回了话。
没有追捧,没有贬低,昆仑和红霞一向如此,哪怕结果是最坏的样子哪怕结果残破不堪让人难以接受,昆仑和红霞也愿意接受它这般模样。
“说的不错,咱们出发吧。”求珍和翡翠出发前往下半场会谈,在路上求珍问翡翠:“说实在的你就不担心,红霞将贵公司在匹诺康尼的一切都夺走吗?”
“当然,担心是肯定有的,毕竟谁都不想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却是颗粒无收。”
“您应该见过我们部门一个叫砂金的小家伙吧。”
“见过,他是个苦命的人,这样了还能加入你们公司,也是有趣。”求珍清楚翡翠要说的是什么,立马制止无意义的话语:“后面就不用多说了,你们无非是想赌一把。”
“我只能说,你们赌对了,但不完全对。”
“这下算是有底了。”
“他过的怎么样?还在那条路上吗?”翡翠知道面前的人跟那位少年的关系是什么。
“他过的很好,还在路上为那个目标努力。”求珍知道翡翠说的人是谁,只是她没想到,翡翠会问这个。
“说真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么走下去。”
“连你也是,我都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他那样的人呐?”翡翠说的话非常直白,没有一点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