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嘛！宇文柏元睡了都敢承认，下药为啥不承认，里面肯定有蹊跷，果不其然！】

洛时予竖起耳朵认真听。

“在我与阿瑞交往后，趁着他洗澡的时候，给范晴打了视频通话。得知了她因为鬼灵代价的原因，长期在服用可以刺激精神，增加记忆力的药物。因为那药物很苦，她通常会泡在饮品里饮用。”

“也是因为范晴记性差的缘故，误把自己那杯下了药物的酒，给了阿瑞。那酒普通人喝了没什么事，可是阿瑞偏偏在吃他母亲给的…”

“我当时还好奇，到底是什么酒，能让阿瑞昏睡一天一夜。”宇文柏元松了口气，释怀道：“不过还好，误会都解开了。”

洛时予的本子再次举到宇文柏元眼前。

『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停药的？那些分裂出来的人格与药物有什么关系？人格会不会再次分裂更多？多出来的人格该怎么处理？』

这些问题确实把宇文柏元问住了。

“要忽悠阿瑞去治疗吗？”

洛时予及时阻止他这个想法。

『不行，那17个人格现在被关起来还算老实，若是乱来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我哥哥体内还有一颗不知道具体作用的芯片。』

“要带阿瑞把芯片取出来吗？”

『那芯片对哥哥似乎没坏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可可告诉我的呗！】

『我是他弟弟，知道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宇文柏元对洛时予没有那么多防备，也就没多想，点头接受了他的说辞。

此时在楼上看监控的王瑞，唇角微勾，对着身侧的镜子说道：“没想到竟然被那两个机灵鬼，盘出些端倪来了。”

王瑞的眼神轻佻，镜子里的他，眼里却带着怒意。

“瞪我也没用，我是不会放你们任何一个家伙出来的。”

王瑞身体里传来另一个声音：“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划重点）

“吵死了，闭嘴。”

“如果不是那杯酒，你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存在！”

“那又怎么样呢？命运站在我这边，想当初…”

在王瑞喝下范晴那杯酒后，被拉入意识空间。

他行走在透明的道路上，两侧悬挂着数面镜子。

每个镜子里，都是一个年龄段的他。

从1岁到17岁，似乎都在镜子中沉睡。

道路走到尽头，是一尊王座。

上面坐着与此时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他开口道：“你不该这么早来的，回去吧，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