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四个大逼兜抽在他们的脸上,负责行刑的公安警察不满的对两人呵斥道:
“理事官问你们话呢,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
还是准备在心里编瞎话欺骗我们?”
两名凄惨不已的歹徒只觉得一阵委屈,谁能想到你们审讯的时候还得突然换人的?
这种情况是个人不都得反应一会儿?
恐怖分子没有人权,这两个歹徒也意识到这些人真的不怕整死自己。
甚至他们对这种发展似乎还有些期待。
有的人呐就是纯纯的贱皮子。
好言好语的对他们说话,希望他们交代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时,他们往往会有恃无恐。
甚至还会提出很多离谱的要求。
可一旦想要弄死这帮人,他们就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掏出来。
只为了换去自己活命的机会。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撒谎的意思!”一名歹徒见势不妙急忙开口解释道:
“每次我们抢回来珠宝以后深山总一郎都会根据珠宝的价值的10%折现给我们。
这笔钱我们会对半分。
然后在抢劫珠宝的时候我们往往也会弄死珠宝的持有人。
这样又是一笔外快。”
“如果深山总一郎需要我们干什么脏活,也会按次给我们支付报酬。
深山总一郎出手很大方,所以我们就一直在帮他做事。”
怎么说呢
这个深山总一郎算是把社长这个高危职业给玩明白了。
瞅瞅那些一个个死在米花町的社长们,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手下的人来工作不是讲奉献、讲风格、讲未来的。
连他们那的现在都要活不下去了,谁会跟你讲未来?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就那个逼班谁愿意每天都上啊?
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人家不弄死你弄死谁?
就这么简单个问题,深山总一郎这么走邪路的家伙都能明白,那么些死了的社长就是不懂。
不,他们或许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