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呀,不要激动。”看着激动的西卡,恩巴斯劝解道。
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忍,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弟妹娜莎,这有些不厚道呢。”恩巴斯叹息着。
按照时间线,这么推测的话,孩子贝利恐怕不是西卡亲生的。
西卡只觉得无地自容了。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也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啊。
“还有……”恩巴斯支支吾吾道,他实在是怕西卡再次暴走。
“你说吧,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草,都怪我太不自量力了。”西卡瘫坐在沙发上,心如死灰地说。
在这一天里,他如同遭到了几个五雷轰击,每一个都直插他的心脏位置,这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在四年前,我的一个重要客户找到了我,他说他要处理点事。”恩巴斯继续说起四年前的事。
“他说他不小心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而且那个女人是有家室的。”恩巴斯愤恨道。
“当时我拒绝了他,我说这种事我真的做不来。”恩巴斯继续说。
“那个客户的名字……是叫什么?”西卡吞吞吐吐地说,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叫西文,是我们当地一个官员的儿子……”恩巴斯回答道。
“师兄,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西卡仿佛没有了灵魂一样,面如死灰地出了恩巴斯的门,任凭对方如何呼喊。
“不要做傻事啊。”恩巴斯最后嘱托着。
西卡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来到了酒吧里,叫了几杯威士忌。
“大哥,这是你的酒。”服务生欧阳浩奇熟练地端上那些酒,笑意盈盈地招呼道。
“放在这里。”西卡不好气地说。
他心情很差,脾气自然很坏。
“嗯嗯。”欧阳浩奇小心翼翼地招呼着对方,怕这个西卡会做什么坏事来。
来酒馆里的人都是五湖四海的人,欧阳浩奇应付得多了,他知道客户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即便对方再怎么难看的脸色,他们这些服务生也得要忍住。
西卡开始变了,心态变得很糟糕,什么人开导他都是徒劳,哪怕是恩巴斯。
九年来,他放弃了烟酒,那是因为家庭,如今,他开始酗酒,也是因为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