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便离开了恩巴斯的家。
“这个牙齿肯定跟西卡的孩子有着一样的DNA吧。”恩巴斯拿出那颗牙齿,在心里嘀咕着。
在不久之后,这验证的机会便来了。
“笃笃笃……”一天晚上,他的房子敲门声再次被敲响。
“哪一位?”恩巴斯询问着,这一天是挺晚的了。
“我们是住在东城区的,请你帮我看看我的孩子。”房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里请求着。
“好吧。”恩巴斯应答着,他推开门,刚好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门外站着的女人是娜莎,而她身边带着的是一个病怏怏的孩子。
“不好意思。”娜莎央求着,她的神色有些慌张,脸上还渗出了汗水。
她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一样。
“进来吧。”恩巴斯打开门,他对着里面的人客气地说。
恩巴斯对娜莎是挺熟悉的,只是娜莎并不认识对方。
“多谢。”言罢,娜莎进了恩巴斯的房门。
“我的孩子发烧,一直不退,我经过熟人介绍来的。”娜莎说明自己的来路。
“是哪一位朋友介绍来的?”恩巴斯回应着说。
“是……是叫做西文的。”娜莎支支吾吾地说。
恩巴斯看着娜莎,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如此一来,9年前他看到的事恐怕就是真相了吧。
他强忍着不适,对娜莎自然地说:“不怕的,我会帮你解决。”
“好的,好的。”娜莎感激道。
此时,西卡已经回家一个多月。
可是,自从他知道那件事之后,他就整天沉迷于酒馆,根本对家里不管不顾,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娜莎本来就不满意他,现在更是敢怒不敢言的。
“你的孩子只是感冒了,跟我给他开一副药就行。药到病除,包的。”恩巴斯看了看贝利,跟娜莎这样说,他是想着安慰对方。
“实在抱歉的,打扰你休息。”临行之际,娜莎再次对恩巴斯感激道。
拿了药之后,恩巴斯也没有收钱,他知道对方是西卡的妻子,而且还知道她可能跟西文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