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邦。”
敲门声一直在响,好像屋里的人不起床就不停一样。
佩克西鲁听得头都炸了,他昨天晚上为了抓蕾可快天亮才睡,现在才睡不到三个小时,起床头都是飘的。
如果是蕾可敲门报复他,他发誓就让她抄两遍《爱与彼岸》!
他痛苦地放开抱枕,将自己从床单和被子之前撕出来,冲过去一把拉开门,低气压地睨过去,“有事?”
雷瑟尔看到他,人傻了,敲门的手都没放下来。
佩克西鲁眉头皱的更紧,“说。”
“您怎么在这?”雷瑟尔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佩克西鲁愣了,忽然记忆回来了,倏地回头,只见床上坐着一个人,潦草小鸡一样炸着头发,眼睛咘噔咘噔眨了几下,到底没有开机成功,又闭上了。
佩克西鲁:“……”他就说那抱枕怎么抱怎么顺手呢。
“你!你!”雷瑟尔敲门的手改指着他,额头血管都要爆掉了!
佩克西鲁想了想,到底不敢把大舅哥气死,果断开口转移注意力:“我要告状。”
蕾可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人从床上薅起来了。
“你还好意思睡?!你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不告诉我?”雷瑟尔口水沫子都喷到蕾可脸上了。
耳边是疯狂的咆哮,蕾可的脑仁终于从枕头上悠悠回到颅腔,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门口准备溜走的人,用眼神控诉他:不是说了不跟我哥告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