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后蕾可看到佩克西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您最近两天好像休息的不太好?”
“全拜你哥所赐,两天晚上没睡了。”他没精神地靠在椅背上,比霍默在的时候还虚弱。
蕾可心疼坏了,“我等下给您熬剂魔药喝,你们干什么呢这么辛苦,炼金物品不能白天测试吗?”
“我让他帮忙收集一些格温德琳的犯罪证据,这些天外面传的那些谣言中,也不是每个都没用,有些消息乍然听上去没关系,但是顶不住细挖。”雷瑟尔又跟她讲了件事。
在他们 从格温德琳家出来的第二天,格温德琳公爵就直接告到了国王面前,说他们三个冲进他家殴打他们一家人。
老国王即使躺在床上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哼哼唧唧地装作没有听清楚,把格温德琳公爵气得差点跟他躺一块去。
那天虽然他们全家被轰上墙,但是佩克西鲁还是控制着力道的,除了身上有些碰撞的青紫外,没有一个人受伤,这老头完全是来找事的。
见国王没有反应,格温德琳公爵将矛头对准了阿斯塔,质问他儿子杀了人是不是要老子来赔罪。
阿斯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趁着那天大臣们齐聚在国王床前,正好跟所有人说明了家中做客的两个小朋友并非出自帝都格温德琳家,让以后都长眼睛分清楚。
那群大臣们不傻,自然知道谁拳头大,没见几个王子都在努力争取雷文德斯家的支持嘛,他们也纷纷附和着,几句话就敲定了格温德琳这个姓失去了独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