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图书馆的路上，这名老牛仔忍不住问道：“陛下，这件炼金武器，是您亲手打造的吗？”

“的确如此。”帝皇淡淡地说，“朕在俘虏奥丁之后，将其手中的冈格尼尔炼化为无数卢恩符文。在洞彻了其中秘密之后，为其重新赋予了形态和意义，铸就了这把拥有雷霆与阳光之力的剑枪。”

“真是不可思议……”守夜人不停地旋转着手中的戒指，“这种金属，这种工艺，这种炼金技巧……我还以为已经在几百年前就失传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将其再现出来！陛下，您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青铜与火之王一般，拥有在赋予无生命的金属以‘活灵’的能力！”

话音刚落，守夜人只感觉劲风袭面，脖子之间骤然传来冰冷触感，一名禁军已然把动力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暴喝道：“大胆！竟然将陛下与异形相提并论，你居心何在？！”

守夜人全身的肥肉都在颤抖，还不等他开口求饶，帝皇就将手掌轻轻按在了这名禁军的肩膀上：“马格努斯，退下吧。”

“可是，父亲！”

“015。”帝皇的语气明明没有改变，但是其中蕴含的重量却陡然上升，“朕说了，退下。”

“……是。”

这名禁军不情不愿地收回动力戟，退到了帝皇的身后，只是他的双眼中依旧闪烁着灵能的光芒，显然对这名口无遮拦的老牛仔没有受到惩罚这件事情非常不甘心。

帝皇看着捂着脖子，生怕脑袋从胸腔上掉下来的守夜人，说：“四大君主，黑王白王。对于你们直系于黑王的混血种来说，它所带来的生存压力，远远比白王和四大君主更大。说吧，对于那位黑色皇帝的所在，你们这些混血种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都有了哪些猜测。”

“陛下，我不得不很遗憾地告诉您。虽然我们有着遍布全球的研究机构，以及长达上千年的研究时光，但是对于黑王的‘精神’与‘身躯’所在，我们完全没有在地球上找到任何的踪迹。不过，自人类在1969年登月以来，我也有了一个猜想……”

守夜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秘的神色，他稍微压低了声音，说：“您难道不想知道，当年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在月球上究竟看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