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瞬间放回肚子里,安安稳稳坐在那里继续看戏。
洛承泽走到慕清欢面前,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直走了过去,对着辰帝简单行了一礼。
“陛下,臣想做参与制作这件华服,完全是因为臣对皇祖母的思念。”
“古人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为什么小辈做一件衣服给长辈就不行了呢?我们苦读诗书,苦练武艺是为了为朝廷效力,但一个国也是由无数个小家组成的。”
“若是连自己的小家都照顾不好,何谈报效家国,对自己的长辈尽一些孝意都做不到的话,何谈对朝廷忠义,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对朝廷又有何用?”
安国公闻言大喝一声道,“说得好!”
只见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豪气。
“洛大公子说的好啊,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洛怀序不悦的看着沈文忠,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沈文忠也不管他,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洛承泽面前递给他。
洛承泽不明所以的接过酒杯,透过沈文忠看了眼他身后的沈婉音,见对方也在看他,急忙转过脸去掩饰自己的心思。
沈文忠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眼底满是欣赏。
“诸位,若说男子不能做针线活那简直是大错特错!”
“你们说上阵杀敌的七尺男儿做不得,可将士们衣服上的破洞窟窿哪一个不是自己补?你们说文臣秀才做不得,那些寒门子弟身上的旧衣又是谁来补的呢?”
“如今,女子都可上阵杀敌,军功战绩样样都不比男子差,男子又有何做不得针线活的,说不定做的还不如人家好呢。”
话音刚落,就有不少上过战场的将士纷纷附和。
“我支持安国公的说法,想我们在沙场上,穿的是家里给做的棉衣鞋袜,若是破了就自己修补。”
“说实话,每次修补的时候都会想起远在家里的亲人,会想他们是否安好,可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有信心守护好我们的家国,坚决不会让敌人踏进我们国土一步。”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不少人因此想起自己之前经历的日子,气氛一下子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