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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爻闻言,耷拉着脑袋,向老圭投去一瞪,随即仰头豪饮一大杯酒。
见状,众人再度开怀大笑。
酒意渐浓,老圭搂着一位倒酒的女孩,扯着嗓子唱起了古谣:“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唱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差点没把楼内其余几人唱到崩溃吐血,跑调不难,难的是从头到尾全部跑调。老圭又接连唱了几首,被老圭这么一闹,气氛立即活跃起来。
涂展也是个性情中人,被这热烈的氛围感染,几杯酒下肚,也跟着放声高歌。而春爻和褒五或许因为年纪稍长,已不再热衷于此类欢唱,只是静静地聆听,不时举杯畅饮。
姬南趁着酒兴,与春爻隔着几案碰了一杯,好奇地问道:“爻叔,胖婶为何不愿住在山上或搬进大宅子,偏偏要在小镇里开个包子铺呢?”
春爻放下酒杯,摸了摸满脸的络腮胡,说道:“自她那次受伤后,我们便一直住在镇子里人多热闹的地方。她说,以前总是在山里修炼或打打杀杀,不一定哪天就没了,没啥意思。现在,她喜欢热闹,喜欢在人多的地方看着人来人往,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我呢,也没啥特别的想法,就陪着她呗!”
褒五听后,由衷地感叹道:“人间烟火味,最抚众人心啊!”
姬南伸了个懒腰,笑道:“胖婶做的肉包子确实好吃,我和媳妇都爱吃。我回去得跟媳妇大人说说,让她没事就去胖婶那里帮帮忙,好好学学手艺!”
春爻笑道:“想吃包子管够,不过学手艺就免了。我看你家那个看门的老头可不简单,还是让你媳妇和他好好学学吧!”
褒五闻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放下手中的碗筷,问道:“哦?怎么个不简单,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姬南也奇道:“我曾数次用神魂之法探查他,并没有发现任何道法气机啊!”
春爻沉吟片刻,说道:“具体怎么个不简单我也说不上来。老头儿体内生机微弱,显然时日无多,道法气机也几乎感应不到。但他身上有种气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虞琳是发自内心的喜爱,绝无恶意。虞琳对他也很尊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不必深究。”
姬南点了点头,放下酒杯,认真地对春爻说道:“爻叔,我们离开后,暮日山和南有镇的安危就全部拜托给您老了!”
春爻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吧,出不了问题!”
接着,姬南转向褒五,说道:“五叔,您老除了把青龙帮担起来,还要调配一部分人手协助涂先生他们,确保商路的安全。我们在各地建立站点,铺的摊子会越来越大。相对于涂先生的‘宝升楼’,青龙帮的这些酒楼、娼寮、脚行的生意上不得台面,背后的腌臜事还多,你老多费心了!”
“是黑是白对咱家来说无所谓,既然殿下信任,咱家一定要竭尽全力为殿下看好这个摊子。其实,咱家更喜欢处理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相对来说还更轻松些。只是现在有些分身乏术!”褒五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