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濮阳鸿可真够丧心病狂的,擅自带领族人投靠黑诅不说,还对自家族人进行洗脑?”
“怪不得有些濮阳族人怪怪的,总令人感觉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原来是被洗脑了啊!”
“够狠!对自家人都舍得下手!”
“果然人不能貌相,这濮阳鸿看着老实,实则残暴、凶狠啊,就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啊。”
众人得知濮阳鸿的真面目后,不由暗暗心惊,心生畏惧。
而韩楷更是眼皮一跳,后怕无比。
他本来还打算合好濮阳家,然后去跟黑诅勾手指头。
现在看来,还好此事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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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濮阳鸿可真够狠辣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幸亏没有跟他成为亲家。
否则有这样的亲家在身边,晚上还能睡得着?
指不定突然咬你一口,让整个韩家都成为濮阳家的提线木偶!
真是人畜啊。
过于丧尽天良!
“张九生!你何必当众说这些!”
濮阳鸿暴怒。
如果张九生不当众说出事实,他濮阳家在徽京市内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完了!
他处心积虑多年,一朝如烟!
“平生不做亏心事,深夜不怕鬼敲门,濮阳鸿你差不多得了,你以为你成功勾结上黑诅,就能一路平坦了?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水蓝则广、水黄则急......你觉得黑诅是怎样的水?你身处在这种水中,你觉得你能站得稳?”
看着贼心不死的濮阳鸿,张九生摇了摇头。
虽然他也知道,世间凡有执念者,就不可能不求,这些执念者是不可能被说通的。
但他仍是要说。
因为他不止是说给濮阳鸿听,其他人都在内。
他要将黑诅形容成洪水猛兽,让众生忌惮,二次打击黑诅根基!
“张九生!你不过就是为了兰祁而来!对,没错,一开始是我濮阳鸿狗眼看人低,不知庐山真面,擅自认为你与兰祁并不相配,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事咱们可以好好谈,好好说,你也别说我势利,我濮阳家的大小姐,岂能嫁给野小子?你要理解这件事!”
事到如今,濮阳鸿还想利用亲生女儿当作交易的筹码。
“濮阳鸿,你不止小看了我,更小看了你的女儿,濮阳兰祁可不是那种喜欢独善其身、投机取巧的女人。”
张九生对着不远处的花轿,笑声道,“新娘子,你还要等多久?总不能要我过去掀你的红盖头吧?”
“臭道士!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花轿内,传出了不好气的嗔骂声。
紧接着,红帘掀开,显露出一位穿着华美的新娘,随着盖头被她自己摘下,当即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绝色脸蛋,只不过却不显清冷仙容,而是随处可见的自然洒脱。
“能不能懂点浪漫?能不能会点仪式感?你还真要我自己走出来?哪怕只是今天一天也好,你就不能把我当成公主,惯一天?”
濮阳兰祁叹气道。
她之所以一直在花轿内坐等,就是为了张九生能够亲自过来帮她摘下盖头。
哪怕十分随意也好。
至少有些仪式感。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坐花轿,第一次十里红妆,第一次‘出嫁’。
“把你当成公主惯一天,谁来把我当王子惯一天?还是马虎点吧,平平淡淡才是真。”
张九生笑道。
“你特么......”
濮阳兰祁忍俊不禁的骂道。
此时此刻,两人相视一笑,恰如那时那刻,小桥流水上的约定。
虽然没有那么的深刻,也没有那么的浪漫。
但,还能看到,还能见到,还能相视就好。
“赶紧下来干活,看看这三个货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记忆。”
张九生招手道。
“可今天是我的人生大事欸......”
濮阳兰祁故作情绪化,带着调皮。
“唉......真麻烦,女人怎么都喜欢花架子?难道平淡点不好吗?”
张九生实在拿她没办法了,于是只好拿出道门礼仪来恭请这位新娘。
双手掐雷诀。
默诵雷法。
通天九雷,荡秽劫摧。
天魔钺斩,帝灵降威。
指罡罚橘知道,指誓道锤。
渣凳不尊我令,化如伍旅罽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