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伊莱恩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旅费都用在买补给品上了,而大部分的补给品都在最近持续不断地挑战亚特兰提斯的过程中消耗殆尽。实际上他就是没有钱。要是当初听博尔斯的话,直接坐船回大不列颠,钱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钱已经不够了。
"我、我可以在这里干活。拜托了,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凑够旅费……"
"我这里不缺人,小子。"酒吧老板轻蔑地一下冷笑:"而且你又能做什么,看你笨手笨脚的。"
"可、可是!求求你……!"
"不要[可是]了,"老板拿起一把扫帚:"这里可不是慈善机构,没有收留流浪汉的容余!快滚!"
伊莱恩还想赖着不走,对方的扫帚已经落下,在白熊人的头上狠狠地敲了好几下。
"等等,"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老板,这孩子交给我如何?我有个主意。"
"你有什么打算呢,甜心?"酒吧老板停下手。
"总之把他交给我吧。跟我来吧,小子,借一步说话。"女人看了伊莱恩一眼。
"可、可是……"
"你想找工作,不是吗?"女人说:"我会给你找到工作的。不管是得体的工作,还是不怎么得体的工作,只要你肯做。"
此时的伊莱恩还没有明白什么叫"不得体的工作"。
同一天的深夜,昏暗的房间中,伊莱恩被捆绑在一个金属大平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数十名男女从房外走进来,准备狂欢。平台上那个大玩具——伊莱恩——是他们狂欢时额外的"调味料"。
"呜嗯嗯嗯嗯……呜嗯嗯!"白熊人挣扎着,但是手脚被皮带捆得很紧,嘴巴也被带有金属球的皮带牢牢塞住,只能发出低声的呢喃。身体好像被注射了什么药物,非常地热。
"你有给他洗干净吗,里里外外?"一名水手脱下上衣,问那名女子。
"洗干净了。本来就很干净。"女人说:"这孩子好像很久都没吃过饭了。"
人们发出一连串的冷笑:"那我们就[喂饱]他吧。"
男人和女人们走进房间,灯光也彻底暗下来。多个影子纠缠在一起,身体紧挨。无数双手在紧拥着伊莱恩,揉搓着他毛茸茸的、有点肥胖的身体。他成为了众人的玩物,身不由己地,进驻与被进驻。
有谁摘掉了伊莱恩口中的球体,换以他物塞满。他在下半身撕裂的痛楚和上半身绝望的窒息感中,逐渐感到一种扭曲的快乐。
"更、更多……"他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却贪婪地索求着、吸吮着、释放着。
心中厌恶无比,身体却诚实得很。连抗拒都不敢,如同奴隶那样恭顺地接受着一切不公与虐待,甚至还把痛苦错当作快意,强行麻.痹自己。他清楚知道,这就是他的选择。为了想达成的目标而不择手段,连身体都可以出卖。
[如此肮脏污秽。如此不计后果。]
[如此无能,如此软弱。如此卑微,如此渺小。]
在无数的景象过去后,一块深红色破布组成的、隐约的人影,出现在黑暗中,出现在伊莱恩面前。
[这样的你,也配被拯救吗?]
白狮人少年惊恐地抬头看着那块破布,他知道那是圣骸布内的思念体,在诘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