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胡奎力气活是满足了,甚至是超出,而手艺方面,努力有了,天赋在林家国看来,也显露一些苗头了。
这不,一跟南易说了,这家伙就盯上了,如果是别人,还会担心他品行不行,可胡奎就在胡同长大,稍微一问,就知道了。
所以,林家国与南易都动心了,现在南易想打胡奎的主意,林家国当然不乐意了。
“南哥,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我昨天可已经把事跟我师傅说了,你要是插手,可就坏了规矩了。”
林家国说着,南易看了看他,露出怀疑的神色,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忽悠我了?”
“我忽悠你干什么!”,林家国哼哼一声,道:“这不准备着再考察着一段时间,如果他真的能每天坚持下来,就让他拜师。”
“还有啊。”,林家国话锋一转,对南易嘿嘿笑道:“南哥,你盯上他也没用啊,都说言传身教,他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呢,你就是想教,你也飞不过来不是。”
闻言,南易嘴角抽了抽,这孙子,又打击他了。
“不行,我也得找徒弟了,不然你小子将来把徒弟先教出来,我可受不了你的阴阳怪气。”
“哈哈哈……”
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一边聊着,一边忙碌起来。
下午,新娘子接回来了,男的帅,女的靓,羡煞旁人。
都是丁秋楠的熟人了,林家国与南易也上前恭贺出声。
见两人系着围裙,丁秋楠莞尔一笑,嫁得有情郎,又得两大厨做婚宴主厨,今天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说了几句,两人就回去忙碌去了,一会儿还要开宴呢。
时间一到,婚宴开始,林家国与南易还有已经回来的徐大虎忙得团团转。
傍晚,林家国与南易收拾一番,抽着烟。
“呼!”
“今天累死我了!”,南易伸了伸懒腰,林家国也有些累,实在是徐家的客人不少。
徐深在医院的朋友,还有徐主任这边的,尽管徐主任只是徐深的叔叔,可一些有心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机会。
“林师傅,南师傅,你们辛苦了。”,徐父笑容满面,感谢出声,又是递烟,又是要倒酒的。
烟抽了,酒喝了,钱林家国没收,毕竟他徒弟徐大虎关系在这儿呢。
徐父也不劝,人情记在心里,以后要还。
虽然钱没收,可林家国与南易的收获不少,实在是想趁机送点东西给徐主任的,今天是个好机会,而徐主任呢,在今天又不能拒绝。
虽然都是普通的东西,可架不住量多了一些,徐主任一看,索性转手当做感谢,送给林家国与南易了,这样一来,就没人能够抓住什么把柄之类的。
林家国与南易倒是不怕这个,徐主任给,两人就拿,提着东西,两人回家。
刚回到四合院,就发现气氛又有些不对劲。
而李秀芝与梁拉娣看着自家老公都提着东西回来,也走过来接了过去,各自提回家。
“秀芝,这院里又吵架了?”,林家国一边洗漱,一边询问出声。
“不是吵架。”,李秀芝放好东西,摇头叹息一声道:“是棒梗那孩子在后院撞倒了聋老太太。”
“撞倒?”林家国眉头一皱,将洗脸帕挂好,这才道:“聋老太太受伤了?”
“扭伤了脚,其他的没问题。”,李秀芝给林家国泡了一杯茶,道:“你知道棒梗是怎么撞倒聋老太太的吗?他是在聋老太太屋里撞倒的。”
“屋里?”,林家国很快反应过来,抬头看了李秀芝一眼,李秀芝点头,叹息一声道:“贾张氏与秦淮茹一口咬定是棒梗和妹妹小当玩躲猫猫游戏,这才躲到聋老太太屋里的。”
“可棒梗那孩子什么时候去过聋老太太的屋子,今天,聋老太太是来前院跟老太太聊天的,回去后就将棒梗堵在屋里了,棒梗估计是慌了,这才撞倒了聋老太太。”
“我们听见老太太的喊声,跑到后院的时候,棒梗已经跑了。”
“等聋老太太说了缘由,贾张氏立即就不认了,加上聋老太太的东西又没少,秦淮茹与傻柱帮腔后,这事就没追究下去。”
说着,李秀芝摇了摇头,有些无语道:“聋老太太的衣柜是打开的,放在里面的衣服也被翻乱了。”
“当时大家进屋的时候都看到了,这事没追究,估计是聋老太太也不想让棒棒坏了名声吧,毕竟上一次我们家的事,棒梗可是被抓了个正着,要是再有一次,话就多了。”
听着,林家国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摇了摇头道:“这样护着不打,简直就是推着棒梗走偏。”
“怎么打?”,李秀芝撇撇嘴,道:“秦淮茹找到棒梗,拉着他去给聋老太太道歉的时候,刚提起细条子给棒梗的屁股来上几下,贾张氏就嚷嚷着他孙子要被打死了,她家孤儿寡母又被欺负了之类的话。”
“呵呵!”,林家国轻笑一声,摇头道:“这样处理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只会让人家有更多议论。”
“难怪我和南哥一回来就感觉气氛不对劲,棒梗这孩子,越发收不住心了。”
“行了,别嘀咕了。”,李秀芝拍了他轻轻一下,道:“老太太还在后院跟聋老太太说话,你也去看看聋老太太,免得人家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