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哼哼一声道:「那就希望他别太过分,不然,哼!」
父子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后院屋里,二大妈也在劝着二大爷刘海中。
「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刘,人家三大爷正糟心着呢,你也别太过了。」,二大妈说着,眼中多了几分担忧。
她的担忧,在于自家男人这一段时间,「威风」太足了,从开始的得意,到现在的担忧,二大妈有些怕了。
作为女人,她的敏感度要比刘海中强多了,如果说以前院里的人对自家男人刘海中耍威风是还有玩笑话,那么现在,院里的人的那种眼神以及表情,都让二大妈感觉到了不对劲。
….
那种眼神,像讥讽,又像厌烦,更像是憋着火气。
这样的变化,让二大妈越发不安,因为她发现,院里的人都不怎么敢跟她说话了,就算聊天,人家也是说几句话后,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是畏惧?还是厌恶?
二大妈不知道,她能确定的,就是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
二大爷刘海中可不知二大妈所想,听见她这话,顿时不乐意道:「阎埠贵这行为,就该批评,然后让院里人引以为戒。」
「别劝我了,今天我不光要批评他阎埠贵,还要让大家投票,让他把三大爷的位置给让出来,就这种人,当院里的三大爷,能让这个四合院变好吗!」
一听这话,二大妈傻眼,合着自己只是劝了一句,还把事情给推向更严重的地步了呗。
深深呼吸,长吐一口气后,二大妈神色认真,一字一句道:「刘海中,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情做绝了,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能落下好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二大爷刘海中听着这话就觉得刺耳,怒道:「什么叫我把事情做绝?什么得罪所有人?我这一天天干的工作,可都是为人民服务。」
二大妈听着这话,再看着这人,都感觉头皮发麻。
这装着装着,都让自己觉得是真的了?
「刘海中,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二大妈也怒了,怒气上涌,气呼呼道:「你觉得你没得罪人是吧?好,你给我想想,你当上副主任一段时间后,院里的人遇见你,有几个像以前一样给你递烟?」
闻言,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愣,稍微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
「他们是因为身份不对等才拘束起来的。」,刘海中很快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哼哼一声道:「你见过那个领导经常被递烟的,那叫拍马屁,叫媚上,我是坚决杜绝这种事的。」
二大妈:……
劝不住,也说不下去了,就刘海中这种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样子,二大妈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以前刘海中在轧钢厂工作那么些年,都成了七级工还是一个组长了。
就这一上台就很快「走火入魔」的家伙,那个领导敢让他折腾啊。
莫名的,二大妈更担忧了,再让刘海中这样下去,得罪人先不说,万一有一天他突然被拉下来,会不会疯?
这么一想,二大妈看着刘海中,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都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老刘,你在轧钢厂的工作我不管,可在这四合院,就留点余地吧。」,二大妈的语气变得哀求起来,刚刚想象的画面真是吓到了她了。
「这些事你少管,你管好这个家就行。」,二大爷刘海中哼哼一声,根本没有留余地的说法,三大爷阎埠贵这情况,难道就不该
批评批评吗。
看着刘海中走出了屋门,二大妈叹息一声,面容有些愁苦起来。
….
二大爷刘海中出了屋门,就直接往前院去了,来到前院,他刚要去三大爷阎埠贵家,就看到梁拉娣看到他后,彭的一声将屋门给关上了。
这动作让他一愣,很快,他脸色涨红起来,是气的。
他也不去三大爷阎埠贵家了,抬脚就往南易家来。
「彭彭彭」,忍着怒气,他敲门,房门打开,梁拉娣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愣,不过她很快回了神。
「二大爷,有事吗?」,梁拉娣的语气生硬得很,这段时间南易在轧钢厂被折腾,尽管没那么严重,可梁拉娣还是记着呢。
崔大可搞事,那是有根源,可这二大爷算怎么回事?
梁拉娣可是知道,折腾南易,刘海中没少帮腔,知道这事后,她能给这个刘海中好脸色才怪了。
生硬的语气,再加上刚才砸门的动作,让二大爷刘海中更气了。
「梁拉娣同志,南易在轧钢厂需要时不时检讨以作改变的改造,那是上级领导的要求,你给我甩什么脸色呢?」
一听这话,再看看二大爷刘海中黑脸的模样,梁拉娣直接装湖涂,一副茫然模样道:「二大爷,你说什么呢,什么甩脸子?我什么时候甩脸子了?」
她装傻,二大爷刘海中更气了,怒道:「你没有甩脸子,那你刚刚见到我砸门干什么,梁拉娣,我看你是态度有问题。」
两人的言语声变大,前院的人都走了出来,屋里的南易也走过来询问出声。
「二大爷,你可别冤枉人,我的阶级成分可没有问题,态度更没有问题。」,梁拉娣说着,讥讽一笑道:「你说的什么砸门,我可没有做呢,屋里一帮孩子正玩耍呢,我怕冷风吹进来让他们感冒了,这关门的动作大了些,怎么就算是砸门了?」
「还有,就算是我砸门,也是砸我家的门,别人管不着吧?」
夕阳一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