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
慕容清音道,又别开了目光:“你……生我的气吗?”
毕竟容易那时候的确是要救自己的,可他当时被药性控制……
“啊,生气倒是没有,害怕是真的。”
容易嘿嘿笑了一声:“我本就是这种人,倒没什么可生气的。可你的反应太吓人了,我都怀疑你会生吞活剥了我。”
“本来就是这种人?”
慕容清音不知道在想什么,抓了容易完全想不到的重点:“你本来是哪种人?”
什么人才会经历了这种事情都不生气?
难道说,他原本是青楼小倌?
一想到这种可能,慕容清音便觉得心底火烧的一样,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容易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哪种人?我断袖啊,这你还用问我吗?”
不是,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为什么慕容清音的脸色那么可怕?
他他他,他到底哪句话说错了啊?
他看着慕容清音并没有变好的脸色,一时更怂了:“不是,我不可以是断袖吗?”
他若不是断袖,这位慕容少主还想和他谈恋爱,那才不对吧?
难不成这位慕容少主就喜欢享受把直男掰弯的快感?
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主角不都应该霁月光风,君子无双吗?
慕容清音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冷森森的:“那你为什么不生气?就算是断袖,被……也该生气。”
“这有什么啊。”
容易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我那个世界,两情相悦的男男女女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这不算什么事。”
两情相悦这个词讨好了慕容清音,可是不算什么事这句话又让他感到愤怒。
小主,
“所以,你也和其他人做过?”慕容清音问,语气平静。
容易却敏锐的听出了当中潜藏的危机。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我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个学生。我们那里的学生和你们现在说的学生不一样,我还小!”
对,他还是学生,他还小!
他看着慕容清音怀疑的目光,赶紧又解释道:“我们那个世界,男子要二十三岁才能被允许成婚,我才二十二,我还不够法定婚龄。”
他甚至机智的算上了虚岁,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慕容清音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倒是不怎么友好:“二十二岁,这么大了,还说自己小,你也好意思。”
不过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已经缓和下来:“我才二十岁。”
容易:“……”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容易没什么诚意地道了句歉:“慕容少主在河东应该已经娶妻了吧,你家中妻儿可……”
“我尚未娶妻。”
慕容清音打断他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有妻儿,我好男风在大夏不是什么秘密,狗皇帝……”
“你好男风?”
容易呆住:“那岂不是说,你早就……”
古人性启蒙早,他家世那么好,肯定早就有经验了吧?
有经验了技术还这么差?真是,丢人。
在胡思乱想方面,容易向来是高手,稍一发散,想法已经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
看容易打量自己的神色,慕容清音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他一时涨红了脸,急急地分辩道:“我那是第一次!”
“哦,第一次啊。”
容易一副了然的态度点了点头,做了总结:“怪不得你技术那么差。”
慕容清音:“……”
他忽然笑了一声:“是啊,臣的技术确实不佳,所以需要勤加练习,还请陛下给臣这个机会。”
慕容清音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丝丝魅惑,就如同是金秋八月的桂花香,隽雅动人:“陛下您说,是不是呢?”
他这样一说,容易就觉得屁股已经开始痛了。
他忍不住往一旁坐了坐,离慕容清音远一些:“下次,你技术能好一点儿吗?至少对我温柔点儿,别那么莽撞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