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雌虫怎么倒打一耙?
亦安的淡漠顿时就维持不住了。
他身体一松,彻底跟沙发契合,语气傲娇道:“那行吧!”
阿诺明知故问:“您说什么?”
亦安:“我说行!可以!我答应你!”
说完才想起自己应该收下雌虫的花。
于是俯身抱起雌虫手里的玫瑰,同时还带起来了一只雌虫。
华丽的雌虫单膝跪在他身侧,另一条腿卡在他双膝之间,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将他和花一起圈进领域。
亦安紧紧抱着花,鲜红的花衬得他金色的眼睛更加璀璨。
美中不足的是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尊贵阁下,现在被高大的雌虫笼罩在阴影里,眼神迷茫,弱小可怜又无助。
阿诺居高临下,轻笑了声开口:“在军部监狱的时候,我打算向您求婚,您知道的,但是您没给我机会。”
“如果那时候您答应了我的求婚,我很快就会成为您的雌奴。”
“没有虫权,生死由您掌控,任您处置。”
“但是您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给我。”
阿诺往跪在沙发上那条腿的方向挪了挪身体,留出一个缝隙给亦安喘息。
然后他矮身看着亦安的眼睛,等亦安缓过劲来,接受到他的视线,重新看向他后继续说:“现在,我不是罪雌了,不会成为雌奴,有自己的虫权。”
亦安仰着头:“所以呢?”
“所以,我有条件。”
亦安小幅度调整了下坐姿。
毕竟雌虫是在他抱着花起身的瞬间扑上来的。
他条件反射往后倒,随意的倒进沙发里,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维持久了,他的背脊会难受。
调整好坐姿,亦安重新看向雌虫,“你说。”
但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被求婚的雄虫没提条件,求婚的雌虫反倒提起条件来了?
“我出生的家族——曼蒂佧。”
阿诺轻嗤了声:“说是个帝国中等贵族,但其实早已落败,现在家族里全是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