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拿着你的笔墨纸砚,去你房间,好好的用功学习吧!厨房这地儿哪能轮得到你”说罢,伍月和娘拿着大木盆子,将牛内脏盛上,合力抬至院子里。
娘看着她倒了几大碗刚买的白面粉在大木盆里,使劲地搓揉着牛内脏,带着不解和心疼:“阿月,洗这些肮脏物还要用上面粉,这面粉用过之后,人还咋吃啊?”
“娘,我是要用这个面粉来清洗牛内脏上面的脏污,去除膻腥。您就别管了,等我处理干净你就知道这是何等美味。”
伍月一边回应着娘的疑惑,一边使劲戳揉着,这一大盆子牛内脏。娘学着伍月的法子,帮着清洗,虽未再多言,眼神里的不舍,和肉疼是实打实的。
当看见伍月加入清水,把面粉全部冲洗出去,却又是忍不住低声嘀咕:“这样几大碗白面粉,咱得做多少白面馒头啊?唉!”
“我的娘呢,咱们今儿个这个牛内脏做成牛杂汤,那可比白面馒头美味多少倍呢?您就等着品尝吧!”伍月继续做着手里活计,一丝也不敢懈怠,
“阿月,不可糟贱粮食啊。”
“娘,必须用面粉吸附走内脏上面的脏污才能彻底清洗干净,除去异味,今日就破例,浪费一次可好?”
“哎,”
不多时,
伍月将土灶上,那口大锅,加上清水,再从香料堆里找出八角,香叶,花椒,陈皮,少许辣椒,
再加上盐巴,一并煮成滚烫的开水,
再把切成大块的牛杂,一并放进去焯水去腥定型,
然后捞出,美中不足的是做如此荤腥之物缺乏料酒,在古代白酒也是好的,今儿个倒忘记称上二两来做菜去腥。
待伍月把焯水去膻腥味儿后的牛杂一并捞起来,
取出两三斤正笨拙的切块,
娘无奈的接过伍月手里的活计,迅速的切着小块,还用奇怪的眼神儿时不时望向她。
伍月心道:”今天给她太多出乎意料的惊喜,已经让她开始怀疑,这还是不是她的阿月。
当伍月把锅子清洗干净,准备熬制牛板油,猪板油,
娘也帮她把板油迅速的切成大小差不离的小丁,
眼见整个过程,娘俩无言,伍月便笑眯眯的撒娇道“这切菜的活计还是娘厉害,菜刀使的是,得心应手呀!”
“阿月,你,哎,今天怎么那样多的主意?娘都快接纳不过来了。”
伍月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不给娘说个二三,她是不会相信的,总不能告诉她,自己亲生女儿在眼皮子底下换了个芯儿吧?
“娘,昏迷这一天一夜,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阿月,身处男孩女孩一样得从小读书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