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大山和村长大成可没临时变卦压价呢,中成去上京赶考还是大成(村长)给亲自送到离京城不远的绥阳城呢”张婆子继续骂着:“这人在做,天在看,我看你昧走五两白银,能够大富大贵成啥样?”
“呸”
“我呸”
两人互相唾一口,便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罗婶儿一家子爱占便宜,刚好与张婆子两家的水田,耕地紧挨着,经常霸占张婆子家的田坎,地边儿的。
张婆子倒是个口直心快的人,平时最为看不惯罗婶儿。两人互相不对付多年。
罗婶儿两儿子刘文,和刘武跟着王婶儿家的李叔和铁柱也干着修房子出劳力,码头搬运的活计,日子过得倒是将就。
“老天开眼啊。中成可是这么多年来,咱们伍家村唯一的举人,谁成想他却年纪轻轻遭了难,可中成的儿子阿远,今年也是过了童生成了秀才,也不知道得了哪位神仙点化,朱婶儿母女现在竟然又做着那卤肉生意。”一个村民说道,
“可不是嘛,看来我们村中成家,是要开始走好运啦,阿远又是个有出息的”……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着。
阿远听见村民的议论声,靠近的马车声,早已等候在草屋门外,
“给”伍月跳下马车递上娘买的糖葫芦,
阿远高兴地接过糖葫芦,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阿姐,娘,真好吃”
伍月摸了摸他的头,再是秀才,终究不过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娘看到姐弟俩和睦的场景,欣慰地笑了。她知道,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傍晚,娘仨围坐在我的屋子里。伍月给阿远讲起了自己在金玉满堂的所见所闻,吃食酒饮的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