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此刻多心痛,多想伍月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伍月头也未回,不去看唐钰离去的背影,怕会忍不住叫住他,天知道,这次她也是用心爱过的。可是活了两世,脑子还不清醒,走不出自己的路子,只能身为鱼肉,人为刀俎。
金家,你家大业大,还处处打压,设计陷害与我,早晚,我要将你踩在脚下...
上京城——国公府
钟玉瑶扑在国公夫人怀里,大哭不止。
国公夫人也心疼的抹着眼泪,嘴里喃喃道:“玉瑶,不哭啊,别伤着身子,唉~”
“娘,女儿也不知怎么会躺在二皇子寝宫啊,呜呜~”
今日明明是唐昭仪为了唐家,钟家的婚事,唤了钟玉瑶过去,谈论细节。哪成想,半路被小太监领取了二皇子在皇宫里的寝殿,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竟然是和二皇子同榻而卧,而且已经被二皇子破了身子,吓得当场大哭起来,唐昭仪闻讯赶来,安抚钟玉瑶后,便梳洗妥当,给送回了国公府。
眼下国公夫人和钟玉瑶也是抱着哭成一团。
钟国公气得不行,得知原委,立马要去面圣,讨回公道。
“不可,老爷,不可啊,”国公夫人立马拦住他。
“有何不可,今日瑶儿在皇宫里出了事情,如果不是二皇子母子设计,怎会发生这等事”钟国公气得紧握双拳。
“老爷啊,你明明知道皇上是忌惮我们钟家,才将祥儿调离上京城,你现在为了玉瑶的事,去闹上大殿,将我们的祥儿置于何地啊?”
钟国公闻言一甩衣袖,长叹一口气:“唉~”,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生着闷气。
“父亲,母亲,我已与唐公子定下婚约,现今又被二皇子占了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呜呜~~~”钟玉瑶现在悔恨得想掐死自己,今日一早干嘛要兴奋的独自一人去那皇宫。
“玉瑶啊,这都是命啊,唐公子生病多日,一直未来下聘更换庚帖,这是天意啊”国公夫人拍着钟玉瑶的后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