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轩顿时感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个女人真是难以对付,再次耐心解释:“月儿,唐家暗中协助金家刺杀与你,你们再无可能。”
轰隆~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发麻,伍月顿感全身被抽走力气,竟是心碎的快要晕倒。
南宫轩见伍月脸色苍白,站立不稳,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深情呢喃:“月儿,唐钰反抗不了唐家,他保护不了你,而我,可以。”
伍月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以为,唯一仇人,将她置于死地只是金家,没成想,背后主谋还有自己心之所属唐钰的父亲。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呼吸困难,是心口太疼,太难受...
两行清泪不自觉流下,再没有一丝力气挣脱南宫轩霸道的怀抱,她好累,心好痛...
伍月醒来的次日,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在自己的卧房床榻,头很痛,心更痛。阿钰和自己,终归是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可能。
“主子,喝点参汤吧,昨夜三皇子府上,特意派人送来这千年人参,”魏灵捧着精致的白玉瓷碗,立在床沿。
此刻伍月倒是清醒不少,一想到唐家,她很想哭,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是深爱唐钰的。
魏灵见伍月眼眶红润,急忙问道:“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伍月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昨日殿下将你抱回床榻,看着睡去,他才离开,特意吩咐奴才们,照顾好您,”魏灵将参汤搁在床榻方几之上,伸手将伍月扶起,半坐在床上。
“魏灵,你是三皇子的人吧?”伍月淡淡道。
魏灵闻言一惊,立马双膝跪地:“主子,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随后见伍月平静的看着她,直言道:“奴才的确曾经是三皇子暗卫,卫灵,也是殿下安排奴才伺候在主子身边,不死不休。”
原来南宫轩早已知晓一切,唐钰可知唐家主谋害她?
上京城——唐府
因唐钰重疾,申请皇恩,告假回京,唐昭仪特派遣宫中梁太医进府诊治。
“唐家主,唐大人心脉受损,郁积于心,才口吐鲜血昏倒,现今倒是已无大碍,”梁太医细细把脉,接着说道:“只是数月前身体受到重创,堪堪痊愈,如今再心脉受损。 ”
“梁太医,钰儿他可有大碍?”唐明急忙问道。
梁太医摇摇头:“心中郁结,定是心事所累,唐大人年轻体壮,常年习武,倒是再修养半月,便可恢复。”